了被一堆女人爭來搶去,象塊上好的肥肉,真讓人噁心。
“嘎?”楊嘉燁瞠目:“這也太高難度了吧?”
當皇帝的想給臣子賜幾個美妾那是非常容易的事,大筆一揮,一道聖旨就辦妥了,尤其是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的臉,真是爽得很!但是,想從臣子的家裡往外弄女人,那可是大忌,是要被御史彈賅的!
“難?”君墨染冷冷一笑:“不難我也不找你了!”
“要不,”楊嘉燁討價還價:“朕把宛兒給你弄走好了?你看,你又不肯聚文小姐,總得留幾個讓老太太有個念想不是?”
收回去當然是不可能,但是弄走,就要容易得多。
“你讓我征討綿羅的時候,怎麼不說只逐他們出邊境就行了?非要乘勝追擊,滅了他們的國?”君墨染反唇相譏。
“那是軍國大事,那怎麼一樣?”
“對我來說,都一樣。”只有趕盡殺絕,才能永絕後患,一勞永逸!
楊嘉燁攤開手苦笑:“除非滅你九族,不然你有何良策?”
“那就滅吧~”君墨染淡淡一笑,並不介懷。
或許這樣才好,反正江秋寒一死,他的家仇也算報了。
一來斷了文隱的念想,二來可以飄然遠引,帶著娘一起隱居山林,從此不再捲入朝庭裡那些複雜的是非中去。
“那可不行!”楊嘉燁大叫:“你死了,藏寶圖的事誰來辦?”
“你怎麼知道藏寶圖?”君墨染一臉警惕,危險地眯起了眸子。
所以,插宛兒在靖王府,並不純粹是他無聊之舉,還是另有目的的,對吧?
“嘿嘿~”楊嘉燁略略心虛,聲音低了幾分:“朕只是好奇你與江家到底有何怨仇,所以才稍微查了查~”
“稍微?”君墨染輕輕地笑了起來,漆黑的眼睛似冰晶般閃著寒光。
這麼說,他與江秋寒鬥了這些時間,楊嘉燁都一清二楚,卻一直隻字不提,坐山觀虎鬥。若是他稍有貪婪之念……
君墨染的背脊忽地躥起一絲寒意。
“真的!”楊嘉燁急了,神色忽地變得鄭重,一直柔和溫軟的眼睛裡閃著睿智的光芒:“朕知你並無野心,但那是先祖的遺物,不論天書裡究竟藏有什麼,朕都有義務將他找回來!”
“先祖遺物?”君墨染狐疑地盯著他,掂量他的話裡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眾所周知,邀月,赤日,啖星以前都歸南豫,為標榜自己立國有理,因此三國都自稱自己是聖武帝的嫡系正統。而事實上,聖武帝並無後人,三國皇室都供奉著聖武皇帝的靈位,鬼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嫡系?
楊嘉燁嚴肅地強調:“一筆寫不出二個楊字,聖武帝當然該是朕的嫡系先人!做為後輩,替祖宗找回遺物,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聖武皇后的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