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下過水吧。”
說著,我摸摸他的衣服,不溼,但是不像我的乾燥,他看了我一眼,輕輕點頭。
我扯了一下他的臉,沒等他出手閃到胖子身邊,阻止胖子倒水洗手,胖子不滿意,非說這水有毒一定要洗乾淨什麼的,我直接抱著他的水壺往回走。
該去右邊那條小路看看。
返回的路上我和胖子打鬧,偶爾動手拍對方一下,等走到寨子路口盡頭時悶油瓶突然拉了我一把。
“怎麼了,小哥?”
“別去。”
“那邊有什麼嗎?”
我四處張望,好像聽到了沙沙的聲音,悶油瓶抽刀,刀鞘扔給我,胖子見狀也拿出匕首,這時悶油瓶叫我倆快走。
“一起走!”
我看見悶油瓶皺眉,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住我們,只見一道黑影從身邊閃過,背後轟的一聲。
胖子已經掏出槍上膛,我轉身一看,一條黑色巨蟒在與悶油瓶扭打。
奇怪的是,蛇頭上有兩個包,我可不認為那是悶油瓶揍的,而且那蛇好像只躲不攻擊悶油瓶,不過我倒是覺得它一直在往我這邊看。
見鬼了,難不成我比悶油瓶和胖子更和你胃口?
炸藥都是老師傅做的土炸藥,我一邊注意情況一邊翻出炸藥包,火摺子的蓋還沒開啟就聽胖子和悶油瓶叫我名字,我抱起揹包就跑,背後又是一聲巨響。
跑著過程背上揹包一根揹帶,開啟火摺子不用吹就燃起來,這才發現是往右邊那條沒去過的小路方向跑,看中一棵樹,回頭看了眼身後緊追不捨的巨蟒,我繞著樹轉圈跑了一半,巨蟒當然跟著我圍著樹,我點燃炸藥用力一扔,那巨蟒張開血盆大口把炸藥包吃了,我趕忙趴在地上抱頭,背上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覆上,耳邊轟的一聲,沒有火的熱度。
耳邊噼裡啪啦,我睜開眼,卻是烏黑一片,我用扒拉一下,是手臂,我被壓著聲音有些嗡嗡的:“小哥,沒事了。”
背上的重量漸漸減輕,我用手支起身體站立,蛇的周圍雜草燃燒,我們把靠近樹的火熄滅,其他的就給它燃著,旁邊的胖子又發現了什麼。
“天真,你看。”
我眯起眼睛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ND,居然是我們下來時走散的那個祭祀臺,只不過小了數倍。
我的步子被悶油瓶制止,他又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去,還叫住胖子,我甩甩胳膊,不但沒掙脫還被悶油瓶拉著走,我在他後面不停扭手腕。
“小哥,那邊有什麼不能看的。”
“幻境。”
“難道和我們來的那個祭祀臺一樣?”
“恩。”
我眼光瞟到悶油瓶手上的繃帶,心說小哥放血該不會是因為那個祭祀臺吧。
悶油瓶拉著我走回寨子裡,胖子在後面跟著,我打量著這些木屋,突然一拽悶油瓶。
小哥看著我,我揮手讓胖子過來,比了個“噓”的手勢。
咯咯咯咯。
很熟悉的聲音,在河岸上時聽過,那些蟲子又在操縱骷髏!
我已經看到它在哪了,我們對著的一棟木屋,虛掩的門內一口漆黑的棺材橫放在裡面,這木屋是寨子裡唯一一棟外觀不同的,是個祠堂。
不過等它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敢肯定,胖子和悶油瓶想的跟我一樣,又想扶額又想笑。
地上爬著一條蛇骨,真的是爬,爬一步停一下又接著,最讓我想笑的是這些蟲子用不知從哪弄來的布條接在蛇骨兩邊,一邊兩條,我是明白了,這弄的是條龍呢。
對於這些蟲子我一點也不怕,火摺子一燃它們就怕個半死,胖子已掏出火摺子準備拿開蓋子,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從地上閃到胖子手上,再一看胖子的火摺子到了“龍爪”上,我這才注意到這些蟲不是白綠色的,而是全白。
咯咯咯幾聲,這堆骨頭居然飛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十
十、
悶油瓶在旁邊一刀過去,居然被躲開了,同時一塊布繃直地朝我們氣勢洶洶飛來,悶油瓶又是一刀,又被躲開,這些蟲子的敏捷度極高,一點也不像岸上的那些笨拙,我看著半空中曲線般飛動的骨頭,看到了蛇頭上有兩個凸起的小包。
包!剛才的巨蟒頭上也有,電光火石間一種動物的名字浮現,蛟。
我們居然遇到了蛟,一來還兩隻,雖然其中一隻是死成白骨的。
蛟頭上有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