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這有些詭異,胖子小哥走著走著就變成了一隻狼,現在這個叫我的指不定又是什麼玩意兒,說不定是條雞冠蛇。
我凝神細聽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惜有迴音,四周都是胖子的聲音,我看了看手電筒發出的光,有了主意。
從包裡拿出還未滅的照明棒卡在鐵鏈上,按好後扯開嗓子大喊,四周充斥著我的聲音,我滿意地退後幾步離開石柱旁關掉手電,放輕呼吸等著。
過了很久沒一點動靜,就在我打算向石柱時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畔。
噠噠噠——
腳步聲怎麼好像是雙重的。
我再仔細聆聽,沒錯,是兩個,小哥和胖子?
腳步聲越來越大,我握緊手中的匕首緊盯著照明棒,如果不是胖子他們我就一刀飛過去,打殘再說。
光圈邊緣出現一雙黑色靴子,我鬆口氣,認出來那是悶油瓶的,接著就是掛著小型裝備的腿,再往上,我的外套和悶油瓶一如既往的面癱臉。
我心頭一喜,想出聲叫他背後響起了急促的跑步聲。
“哎呦。”
我只感覺內臟都要被壓出來了。
頭頂一亮,悶油瓶拿著照明棒走到我面前,我看清了壓我的是什麼。
“胖子你還不快起來!”
“天真?可算找著你了。”
一分鐘後我們三個坐在地板上,我和悶油瓶完好無損,就數胖子很慘,滿手臂都是細小的傷口,脖子上也有,衣服全是小破洞,我問他遇到什麼了,他呸了聲大罵。
“這些蟲子真TND的毒,我不是跟你們走著嗎,就感覺到身上又癢又痛,用照明棒你看,靠!全是外面那些蟲子,我趕緊從兜裡拿出火摺子吹燃,那些蟲子才從身上離開,疼死我了。”
胖子邊說邊用酒精擦著手臂,我問到:“這裡有那些小蟲?”
“天真,不是我嚇你,你仔細看那些霧。”
霧?我用手電掃了掃周圍,薄霧在光中翻滾著,不淡不深。
“用火摺子。”
我明白胖子的意思了,吹燃火摺子,還沒動手,周圍的霧似乎離我們遠了些,我揮揮火摺子,有一小團“霧”嗖地躥到遠處。
“感情我們在蟲堆裡?”
“不,這裡是有霧,蟲子只有一點,藏在霧裡的。”
遠處的蟲團看上去的確像霧,我走了這麼久都沒發現,沒咬我說明我身上半吊子的老悶寶血起作用了,可憐胖子。
“我們怎麼走散的?”
我問了很重要的問題。
“不是你自己跑掉嗎。”
“我走著走著小哥就變成了一隻成精的狼,胖子你不見了。”
“轉身你們就不見了。”
似乎都是同一時間我們走散的,為什麼我和小哥一樣而胖子卻看見我跑走。
“把情況詳細說一遍,好分析。胖子你先來。”
“下來的時候不就開始往裡走嘛,我也沒在意時間,我全身癢的時候旁邊就有一個黑影跑過,特像你,我叫了幾聲你只顧跑,我打算讓小哥去追你結果一看哪還有人。”
“我的話就是走著走著,小哥那邊有呼吸聲,我就以為你倆都在,後面才發現居然是隻狼。”
“沒聽到呼吸聲就發現你們不在了。”
我說:“有個共同點,都是悄無聲息地走散。”
“這就怪了,我還沒老到聲音都聽不見的地步。”
胖子開始給手纏上繃帶,我低頭思考,想到了空間這個詞。
假設我們三個同時進入了三個不同空間,然後又走了出來,但是位置已經改變了。
身邊的悶油瓶起身走到石柱前,盯了幾秒轉頭對我和胖子說。
“空氣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八
八、
“鐵鏈上有麻醉藥。”
聽悶油瓶這麼說我和胖子都走到石柱前,我伸手想扒那鐵鏈卻被悶油瓶制止,只見他搖搖頭,說:“我們大意了。”
“古代的麻沸散?”胖子圍繞著石柱走,問到。
“恩。”
“小哥你的意思是這藥把我們的聽覺麻痺了?”
悶油瓶看了一眼石柱,才對我說:“應該是長時間的氧化讓藥力改變了。”
霧中的石柱高聳入雲,不知道是不是頂到了頭上的地面,視線看不到的上方一片烏黑,我總覺得這裡怪異,這麼空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