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敢有,身為現代人的她面對眼前如花似玉的兩房小妾和大奶奶不經意留露出的那一絲哀怨,讓她對男人三妻四妾的封建制度深惡痛絕,很想親手砸爛。
兩個姨娘在這說了會話,張氏便命她們回去了,姨娘們走後,夢溪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於是命人將禮物呈給大奶奶:
“大哥、大嫂明日要走了,也不知大嫂平日裡喜歡什麼,我本想著給大嫂做身衣服,又怕嫂子瞧不上我的針線,於是命人直接抬了兩匹雲綿過來,大嫂自己看著做吧,我剛進門,也不懂這些個規矩,嫂子可別恥笑我。”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張氏仔細端祥著夢溪送過來的雲綿和端硯,都是上好的貨色,顯然是花了一番心事的,比往些時候二爺院裡送過來的東西好了不知多少倍,心道這一定是二奶奶的主意,又見她從一進門就嫂子長,嫂子短地叫著,全不是在老太君處那樣稱她大奶奶,想她是真心的想親近自已的,心裡也對二奶奶生出親近之意,只見二奶奶邊讓人將那幅卷軸開啟邊比劃著說:“嫂子快看,這幅畫可是朝鳳圖,是前朝宰相張德重的真跡,二爺曾聽大爺提過此畫,很是思慕,這不,巴巴的讓我給送過來了。”
張氏平日裡和蕭青一起出入官場,也是有些見識的,不只一次聽大爺提過這百鳥朝鳳圖,早知這幅畫的珍貴,今個兒見二奶奶送了過來,上前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只是覺得好看,但底怎麼個好法,她也說不出來,只看個熱鬧罷了,但想著大爺晚些時候見了此畫,一定會手舞足蹈,高興地笑了起來,拉著夢溪的手說:
“讓二爺、二奶奶破費了,這怎麼使得。”
“都自家兄弟,嫂子說這話就顯得生分了。”夢溪笑著輕輕拍著張氏的手。
張氏見二奶奶笑顏如花,透著一臉親近和善,全沒往時平淡之色,想起上午寶珠來送東西,說起表姑孃的事情,覺得還是提點她一下有些防備也好,免得她什麼也不知道,被欺負了去,於是故做不經意地說:
“再有二個多月便是老太君壽辰了,只是大爺外放做官,這次又告這麼長時間的假,怕是到時候我們趕不回來給老太君祝壽了,還望妹妹多替嫂子在老太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