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人獲得賞賜。阮清也看的甚是沒趣,四下環顧打量起前來參加晚會的人們,只見穿紅色衣飾的是兵部的官員,穿藍色是吏部的官員,穿綠色的是軍部的官員,穿紫衣的是戶部的官員,座次是分好了的,按官階大小分前後,阮清的母親是丞相,位次最靠前,也是離殿前最近的地方。阮清只顧四下打量,驀地,只覺有一雙火辣辣的目光,從穿色紅色服侍的人群裡射來,待去看時,那人卻把視線轉開,阮清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到底是誰在看自己。
正胡思亂想之際,殿上舞蹈的展示已經結束,下一場是技藝演奏的展示,每位公子的表演時間很短,只有一刻鐘,那麼要想出彩,不光要技藝嫻熟還要選曲得當,否則很塊就會被人忘記他前面演的是什麼。先出場的一位小公子有些緊張,吹笛子的時候居然破了一個音,一時嚇的呆呆的怔在了那裡,殿外可能是他的母親則急的汗如雨下,女帝居然沒有生氣,喚了一個小宮奴,將他領了下去,眾人看向他時便都有些同情,知道他肯定是入選不了的了。
阮清這會兒都有些審美疲勞了,美男子是一個接一個的上場,初時心裡還品論一番,過後,就不再有興趣,要不是沒有一個退場的人,她早就離席回家了。
終於又挨完了一場演奏的比試,可女帝並沒有再賜玉如意。
接下來是書畫的演示,書畫的演示是和曲藝演示同時進行的,因為作畫需要的時間長些,於是便在曲藝之後拿出作品,一時間,只見十幾個小宮奴依次上前,將公子們方才所畫所寫鋪陳開來,讓眾人品論,畫的無非是寫意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