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已經到了天錘國的境內。害怕與悔恨的感覺慢慢把她抓緊,“對不起。”眼淚一滴滴落在馬背上。
“雲深?”就在絕望快把她擊到的時候,遠遠的一個晃動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視線。阮清大喜,縱馬馳去。
那人影正是出走的雲深,只見他手裡空無一物,衣著單薄,目光呆滯,只低著頭向前走,每走一步,都彷彿那麼艱難。
“雲深,你給我站住。”阮清一拍馬,奔到那人影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是你?”雲深空洞的眼睛不禁亮了一下,卻只一瞬,那亮光就熄滅了。“你來幹什麼?”緊咬嘴唇,他倔強的把頭昂起,不去看她。
“你說呢?”阮清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此刻內心早已充滿了重得的狂喜。
“我怎麼知道?”他垂下眼簾,“總不是向我討要賣身錢吧?”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我沒有錢還你,我把自己賠你,你卻不要,這又追來做什麼。”
阮清大笑起來,“雲深,誰說我不要?我為什麼不要,昨天是昨天,今天我改變主意了。”
雲深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確信她不是說謊後,眼睛裡立刻冒出了一層水氣,“你騙我,你昨天明明不要我。”
“難道還不許別人改變主意的麼?我發現,其實你在我身邊,還是很有用處的,比如,可以幫我暖暖被子,倒倒水啊。咳”剛才的大笑讓阮清背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她忍不住咳了一下。
“就這樣?誰都可以做。”雲深失望的低下頭,“不是非要我不可。”
“那我說,我喜歡你,只想讓你做呢。”傷口越來越疼,臉都白了,可阮清仍笑著。
“你喜歡我?”雲深喃喃著,“什麼,你說你喜歡我,你喜歡我?”他的眼睛滿是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