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清有些吃驚。
“前督統楊紅丹死了,她一死,火健營就空了個位,那個位讓很多人想破了頭。”阮靜心搖搖頭,“可女帝要大婚了,她不放心交給攝政王的人,攝政王正怕女帝奪權,也不放心交給女帝指派的人。”
“那又與我有什麼關係?”阮清一頭霧水。
“當然與你有關係,只有你是一個立場最模糊的人,你姐姐是女帝的人,而我表面上順著攝政王,所以我們阮家現是兩方都在爭取的人,你明白了麼?”阮靜心搖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阮清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就好比賭博,現在這兩邊人都把賭注押在了阮家的身上,阮家最後倒向誰,那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可明白過來後,心裡卻陣陣發冷。
看著阮清明白過來的樣子,阮靜心滿意的點點頭,“你呢,也總算沒讓娘失望,到了火健營,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大權抓到手,火健營不比西征大軍,大軍裡有個上將軍楚思暮,她最是治軍嚴格有方,火健營卻似一盤散沙,被各路人馬鬧的沒有安寧,你去了,開始會有些麻煩。”頓頓,“不過不要緊,裡面還是我們的人多些。”
阮清再聽了一堆指點訓誡的話之後,大腦完全處於漿糊狀態了,不知道自己如何向母親告退的,一路昏昏愕愕的向清雅小築走去。吹了點風,有些清醒了過來,自己真是到了什麼地方都擺脫不了當臥底的命運吶。
快到清雅小築時,一個人影迎了上來,“小姐。”是小玉兒,見天色晚了,在門口迎著她。
“怎麼了。”阮清心情有些抑鬱。
小玉兒似乎有些為難“您今天準備到哪裡就寢呢?”
經小玉兒提醒,阮清立刻想起來,雲深已被她安置到“白芷齋”了,去他那兒,怕玉簫傷心,認為自己有了新人就忘記舊人,去玉簫那裡,又怕雲深吃醋,晚上他的臉色可不是一般的難看喲。
“回清雅閣吧。”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睡好了。
剛進門,就見一人坐在客廳裡等自己,“蕭兒?”阮清有些吃驚的說。
“你幹嘛那麼奇怪?我從前不是一直這樣等你的嗎?”玉簫微微笑著,“走了才幾個月,就不習慣了麼?”
“哪裡,我沒有奇怪,我是怕你坐在這裡凍著。”阮清一臉的汗吶,好一個口是心非的回答。
“清兒,我現在讓你討厭了麼?”咬咬唇,玉簫露出憂傷的神色。
“怎麼會?”阮清一陣心疼,拉著他的手,向臥室走去。
“我以為,你不想再要我了。”躺在阮清身邊,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裡,玉簫的臉上全是擔憂。“你還喜歡我嗎?”
“傻瓜,我當然喜歡你。”阮清有些心不在焉,心裡默默祈禱,老天,千萬別再讓雲深也來找自己了,她已經很頭疼了,想到這裡突然覺得,也許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娶一個男人也是件好事。
玉簫感覺到阮清的敷衍,一種深深的絕望瀰漫在心頭,他慢慢的坐起身,“既然那麼擔心,你去看他吧。”眼睛轉向窗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那麼辛辣刺眼。
“你要幹什麼?”阮清一驚,急忙伸手拉他,“你要去哪裡。”她怎麼會聽不出他語氣裡的傷心,他越是說的無動於衷的時候,表示他越在意,更何況,在他臉上,一滴晶瑩的眼淚在暗夜裡閃著皎潔的光。
玉簫輕輕的說“我沒事。”他緩緩下床,去穿衣服。
“我以為,你不想再要我了。”躺在阮清身邊,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裡,玉簫的臉上全是擔憂。“你還喜歡我嗎?”
“傻瓜,我當然喜歡你。”阮清有些心不在焉,心裡默默祈禱,老天,千萬別再讓雲深也來找自己了,她已經很頭疼了,想到這裡突然覺得,也許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娶一個男人也是件好事。
玉簫感覺到阮清的敷衍,一種深深的絕望瀰漫在心頭,他慢慢的坐起身,“既然那麼擔心,你去看他吧。”眼睛轉向窗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那麼辛辣刺眼。
“你要幹什麼?”阮清一驚,急忙伸手拉他,“你要去哪裡。”她怎麼會聽不出他語氣裡的傷心,他越是說的無動於衷的時候,表示他越在意,更何況,在他臉上,一滴晶瑩的眼淚在暗夜裡閃著皎潔的光。
玉簫輕輕的說“我沒事。”推開她的手,他緩緩下床,去穿衣服。
阮清大驚,連忙跳下床來按住他拿衣服的手“蕭兒,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走神,你罵我,你打我都行,求你別走。”
玉簫緊咬住嘴唇,不理會她,可眼淚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