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見她獨自進來,臉上覆露出譏諷的笑,只見她拍拍手,大廳內立刻安靜了下來,“素聞阮特使武藝高強,劍法超群,不知與我國劍術大師竹劍相比誰高誰下呢?”
看了一眼阮清,她又笑“不知道阮特使可敢代表如月國和竹劍大師比上一比呢?”
阮清心裡一驚,這白菊可是夠毒的,在這兒等著自己呢,據說這竹劍是天錘國第一劍士,她的劍術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白菊分明是想借竹劍的手將自己殺於無形,可是自己如果此時不出頭應了和她的比試,那麼分明就是告訴大家,如月國比不了天錘國。
阮清看向白菊,無視她眼裡的算計,淡然的說“說哪裡話,我的劍術如何敢在大師面前賣弄,如月國人才輩出,我的劍術在我國只能排上末流,代表不了我國的整體水平,如果攝政王真想看我與大師的切磋,那在下從命便是,但僅代表我個人。”說完,出席,立於廳內。
白菊還真沒想到,阮清居然這麼硬骨氣,連推也未推就站了出來,眼裡微微有些詫異,她拍拍手,冷笑道“果然是如月國的名將,阮大人的氣魄讓小王也好生佩服啊,來人,請竹劍大師。”
只見一個四十上下的墨衣女子緩緩步進內廳,身形矯捷,可惜的是臉上卻帶著一絲貪婪之氣,阮清相見之下,心裡不禁有些為她可惜,象她這種聲名遠播的大師,實不該捲進政治裡來。
“不知二位打算以何做鬥啊,如是用竹劍,本王這就讓人準備。”白菊雖如此說,可沒有一絲讓人準備的意思。
“用什麼竹劍,要比就要用真的,難道說阮特使不敢麼?”竹劍一挑眉,挑釁的問。
阮清淡然的說“恭敬不如從命了,既然大師都如此說,阮清就向大師討教幾招。”
分別歸還了兩人進府時收繳的兵器,兩人分別於內廳兩側站定,只見還未開打,四周已然形成了低壓的劍場,只聽阮清低喝一聲就向竹劍攻去。
第 69 章
一時間,眾人都被她二人利落的身手,行雲流水般的劍招所吸引,幾十招下去,漸漸分出了高低,阮清全身都被籠罩在竹劍的劍氣之中,只能力保,已然不能進攻,竹劍臉上不免露出得色,使了破綻,趁阮清分神,一劍刺向她的胸部,正此兇險之時,只見從廳外飛進來一塊小石子,正打中竹劍手持的長劍上,只聽“叮”的一聲,那劍偏了一偏,滑過了阮清的袖管,從衣服裡穿了出去,竹劍不禁一愣,阮清心裡一動,情知必是那人跑來救自己,到底是劍術大師, 竹劍馬上反應過來,根本不給阮清回擊的機會,連著向阮清又刺幾劍,這時,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從廳外翩然而至,攔在了阮清的身體前。
“雲兒。”阮清心神激盪,一把拉住雲深的袖子,彷彿怕他再次消失,口裡想說什麼,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雲深皺皺眉頭“不是讓你走的麼?非要來做什麼。”話雖如此說,可眼神裡那濃烈的情誼,就連傻瓜都能可出來。
坐在主位的白菊大怒,“賤人,竟敢壞我好事。”一拍扶手,也飛入場中,連掌擊向那白衣男子身上,阮清一把將男子拉到身後,替他攔下這幾掌,一時,大廳內群臣莫不驚諤非常,從未見白菊如此失態的時候,今日是怎麼了?
白菊臉色猙獰,招招致命,掌掌奪魂,再加上竹劍也在旁相助,一時阮清和雲深兩人漸處於下風,就在兩人吃力之時,那小玉兒見情形不對趁人不備,放了一支菸火,引來了驛館裡的護衛上百人,衝進了攝政王府,將場上白菊等給圍了起來。
“攝政王,您就是這樣行使貴國的待客之道麼?”金西林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白府,一臉冷然的看著白菊,白菊在天錘國平素作威作福慣了的,哪受了這個,冷哼一聲“你又是何人?”
“他就是和樂君,我國前來和親的皇子。”阮清扶著受了傷的雲深,在一旁說道。
白菊的眉頭一皺,臉色卻不似剛才那般難看,“聽說阮特使武藝高強,我們正要向她討教兩招,既然和樂君開口,我們不比就是。”說完,向竹劍使了個眼色,自己又復回到主位上, “今日是本王的生日,正在宴請朋友,既然和樂君都來,不如坐下喝杯水酒再走,如何?”
金西林讓眾護衛護著阮清和雲深退到自己身後,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多謝攝政王的好意,可是本君還有事要找阮清相商,還是不打擾您了,就此告辭。”
說完,就要帶阮清走,只聽白菊在坐上,喊道“切慢,和樂君要帶阮特使走,本王沒有意見,可是這個人,是我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