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一個座位。
“阮清,你別再喝了。再喝就多了。”蝴蝶花都忍不住勸酒了,她有些求助的看著小笑仙,小笑仙卻一臉瞭然,“讓她喝吧,她難受呢。”
蝴蝶花悶悶的坐下,“唉,怎麼變成這樣了,好好的。”
“你懂什麼,還是不要做官好啊。”小笑仙感嘆了一句,“我是今生都不要入朝做官的,怕了。”
阮清抬起頭,看了一眼她,苦笑道“還是你想的清楚,做官有什麼好的?象我,象被層層枷鎖鎖著,不得自由。”說完,喝了一大口酒,蝴蝶花喃喃“是啊,如果你姐姐在還好,可如今,唉……”
“阮雪去了,阮相身體又不好,偌大的阮家你不出頭,誰出頭呢?”小笑仙無奈的搖搖頭,“可是,阮清,千萬別勉強自己,要知道,你不是為別人而活,你是為自己而活。”她也喝了口酒,心裡對這個朋友也是萬分同情,先失愛姬,後失長姐,人世間最痛的打擊也不過如此了。
二人見阮清越喝酒越多,都不再讓她喝了,結了帳,二人要將她送回府去,“不要你們送,我自己能走。”阮清猛一擺手,扔下二人,爬上馬,飛快的跑了起來。
阮清開始並不喜歡上書房行走的這個差事,因為要每天退朝後再到宮裡陪女帝批閱奏摺,等到晚上才可以回府。
頭一次到御書房見駕的時候,金紫衣看了阮清良久,彷彿要從她的臉上找那個人的影子,好半天,才幽幽的說“真的很象你哥哥,起來吧。”阮清為了這句話,心裡驀的一疼,原來帝王也有著如常人一樣的喜怒哀樂,也有著深刻的愛情,只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