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讓我留下吧。”玲瓏居然什麼也不穿就站到了阮清的面前,“大人?”他撒嬌的扯著阮清的一隻袖子,身體象蛇一樣纏住了阮清。
卻沒想到阮清猛的一掌將他推倒在地上“你,你這人怎麼回事,你既然不走,我走。”阮清一頭的汗,推開房門逃也似的跑了。
屋裡,地上半臥的那人,面上從最初的驚諤漸漸變成一絲玩味,他慢慢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冷笑著,第一次跑了,還有第二次,還沒有什麼人能逃出他的手心呢。
第 55 章
清晨,當阮清返回自己的臥室時,玲瓏已經走了,但屋裡仍留下了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香味,阮清苦笑著推開窗,讓香味隨風飄散而去。
“你最近很忙麼?怎麼老不來找我?”緊緊擁住阮清,楚思暮半是關心半是抱怨的說。
“女帝前幾天召我去了,問我們關係是不是很好。”阮清看著楚思暮的眼睛。“我不想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所以?為了這個不來見我?”楚思暮哼了一聲,“還以為你府上又來了新人,所以又把我丟在腦後了呢?”
阮清奇怪的說“什麼新人,我怎麼不知道?”
楚思暮抵著她的額頭“別說你上次被攝政王召去,她沒有什麼賞賜給你。”
“你說玲瓏?怎麼可能。”阮清有些心虛,想起昨晚那香豔的一幕。
“那你臉紅什麼?”楚思暮低低笑著,“讓我檢查一下,看有沒有被人家偷走什麼東西。”說完,低下頭去吻阮清香軟的唇,阮清無力的推了他一下,很快便沉浸在這個甜蜜的吻裡。
良久,兩人才從膠著的狀態分開,“清兒。”楚思暮幸福的喊著阮清的名字,“真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阮清的臉上卻有些憂傷,她將頭伏在楚思暮的懷裡,良久沒有說話。
“別想那麼多,你放心,一切有我呢。”楚思暮知道她心裡的鬱結,她在這條不歸路上是越行越遠了,除了一直守護著她,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阮清聽了臉上不禁有些羞慚,她一個堂堂的女人,居然還要被一個男人所庇佑著,不行,她一定要變的強大,否則,不僅連身邊的人保護不了,更奪不回她的雲兒,長長嘆了一口氣,擁住楚思暮。
離女帝大婚還有五日的時候,瀾月又來找了阮清,阮清手心裡都是汗,心裡早已經明白她的心意。瀾月久久沒有說話,阮清思索了一下,毅然開口,“莫非攝政王有需要下官效力的地方?不管何事,只要下官能做到的,哪怕肝腦塗地也絕不二話。”
瀾月良久才艱澀的開口“十日後就是女帝大婚的日子了,我希望你那晚能在大典之前將火健營三萬兵馬調至京城。”
阮清心裡一震“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可是我沒有入城金牌,如何進的城門。”
瀾月從懷裡摸出一枚金色的防令,上刻九龍戲珠。“這就是令牌。”
阮清接過令牌,覺得心砰砰跳了起來。
“你放心,不只你的隊伍。”難道還有誰要幫攝政王麼?阮清疑惑的看著瀾月,可她並沒有 再說下去,只臨走時,深深看了一眼阮清“別讓我失望。”
阮清懷揣著這枚金牌,心情狐疑的回到大營裡,副督統吳長春並不在營裡,阮清久久的看著火健營的令箭,何去何從,早有定斷,只是那朋友之間的情誼終是要斷了,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大石般難過。
阮清回府時,一進清雅閣,赫然看見玲瓏嫵媚的笑著,坐在自己屋裡。
“你來這裡做什麼?”阮清皺皺眉頭。
“大人,人家都等你一個晚上了。”玲瓏嬌滴滴的貼了上來。紗質的衣裳下,潔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今晚他沒有用那濃烈的香,卻用了一種彷彿麝香的味道的香粉。
阮清有些頭疼推開他,望向他如春水般閃亮的雙眸“玲瓏,你聽我說。我收留你非我本意,雖說你是歌姬出身,我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若還有親人可以投奔的話,我可以放你自由給你盤纏讓你過上正常的日子。”
玲瓏心裡迅速湧上一種複雜的感覺,這個人難道是木頭麼?但面上仍然媚笑著“可是大人,我已經沒有什麼親人可以投奔了,再說,既然攝政王將奴家送給了大人,那麼玲瓏就是大人的人了,玲瓏除了大人這裡,哪裡也不去。”然後又迅速的纏上阮清,撲到她的懷裡。
阮清連忙站起來,面上不光有些窘迫,還有些惱怒“玲瓏公子,請你自重一點。”
玲瓏悄笑著“大人,奴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