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臉一紅“你這傢伙,在這兒等我呢。”她壓住玉蕭,用鼻子蹭他的鼻子,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兒,惹的玉蕭臉癢癢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手按住她的手,笑著說“我要反擊了啊。”然後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對著阮清的腰和腋下,一陣兒胳肢,阮清大笑著,在床上滾來滾去,可無論怎麼掙扎都甩不掉玉蕭的壓制,“蕭兒,我改了,我改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你饒了我吧。”阮清一陣告饒。
經過這一通鬧,阮清的衣衫也亂了,髮釵也掉了,一頭青絲瀑布般散了開來,趁著如玉般美麗無暇的臉,比平時那種的英氣勃發的樣子更多了分撩人的風情,玉蕭著迷的看著懷裡的這個女人,心裡如擂鼓般砰砰直跳,阮清見玉蕭停了手,連忙大口大口的喘氣兒,她笑著望著玉蕭亮晶晶的眼睛,“怎麼了,傻了?”話還沒說完,就見玉蕭頭一低,噙住了她的嘴,輾轉反側,溫柔的吻了起來。阮清閉上眼睛,用心的和他回吻著,心裡湧上來一種酸酸甜甜的感覺,想起了兩人的初見,想起了他為自己吹曲兒,想起了他隱忍著對自己的愛,“蕭兒…。。”滿足的話語被吻弄的支離破碎,阮清此刻的心裡除了眼裡的這個男什麼也不去想了,一時,春色無邊,長夜漫漫。
子時,無想寺的新年鐘聲隱隱傳來,頓時,千家萬戶鞭炮齊鳴,焰火映紅了深沉的天色,
可在這間瀰漫著春天氣息的屋子裡,兩顆相愛的心也彼此交融著。
“清兒,”說話的這人正是剛和阮清春風幾度的玉蕭,綢被裡,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他淡淡的說“去把雲深找回來吧。”
“什麼?”阮清一驚“你在說什麼?”這可是她心裡的秘密,什麼時候被他發現了呢?
“我知道深愛一個人的滋味,也知道離別的痛苦,我不想你一直生活在痛苦裡,你不開心,我也不會快樂,所以,你去把他找回來吧,只要你喜歡,你還想娶誰,都,沒有關係。”玉蕭平靜的說。
“蕭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阮清怎麼也想不到,玉蕭會對自己說這個。
“你別擔心我,我沒有關係,只要你幸福,讓我做什麼都沒有關係。”玉蕭輕輕的說“我不想你再在無人的夜裡一個人偷偷的哭了,我不想你痛苦,如果非要找一個人來承受這種難受,那麼就讓我來替你吧。”不是不吃醋,不是不痛苦,可是為了讓自己心愛的人幸福,他自己做些讓步又算得了什麼呢。
“蕭兒?”阮清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人,她顫抖著撲進他的懷裡“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這個傻瓜。”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要找出一個比她自己還愛自己的人,那麼就是玉蕭了,他總是默默的守護著她,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
“楚將軍也和我一樣吧。”玉蕭緩緩的說,“他也喜歡你是麼?”
阮清二度震驚中“你怎麼知道的?”
“一種直覺。”玉蕭慢慢的說。
阮清有些愧疚的縮排他的懷裡,“蕭兒,我是不是太濫情了。”
“因為清兒你太優秀了,讓人不得不愛上你,有時候,我倒真希望你可以平庸一些,可是轉念又想,如果不是你的這種脾氣和性格,又怎麼會讓我也愛你這麼深呢。”玉蕭嘴角微微揚起,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情景,就是在那一刻,自己就不自覺的把心丟了吧。
兩人都不再說話,情人之間,有時候沉默反而蘊涵著更多的深情。
阮清第二日,就騎馬去了楚思暮的別院,有一陣子沒有見,心裡怎麼會不惦念呢,她也不清楚他在不在,下了馬看到他的院門口,停著一頂軟轎,心道還有人比自己來的要早麼。
阮清這次讓人通報了,才緩緩步入府裡,楚思暮的書房裡果然還有著一位特殊的客人。
“阮大人,又見面了。”那人見楚思暮因為阮清到來而面露喜悅之色,心裡又氣又妒,也不站起來,坐在那裡,頭也沒抬,輕蔑的阮清說。
阮清一看,居然又是那天遇到的那個女人,楚珍,她淡淡的說“是啊,沒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
楚珍見楚思暮的一雙視線自阮清進來後,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周圍,不禁冷哼一聲“思暮,你是怎麼待客的,怎麼也不招呼客人坐,阮大人隨便坐啊,別客氣。”
阮清看她一副家主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好笑“我向來都不和楚將軍客氣的,我看您就不用費心招呼我了。”她找了個離楚思暮很近的位子坐了下來“希望沒有打擾二位。你們有什麼事繼續說吧,不要在意我。”
楚思暮微笑著說“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