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蒼生謀福祗呢?”
“我聽說這麼一個故事,說有一個漁婦每天只釣一條魚,這件事被一個商人知道了,感到很奇怪,跑來問他 ‘你為什麼每天只釣一條魚呢,你應該多釣些魚啊。’那漁婦說‘我每天只釣一條魚就夠我生活的了,我要釣那麼多魚做什麼呢?’商人說‘哎呀,你不知道,你多釣些魚後,可以把它們拿到市場上去賣呀,可以賣得很多錢。’漁夫奇怪的說‘我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呢?’商人說‘有了錢你就可以買下一處大宅子。’漁婦更加奇怪的說,‘我要大宅子做什麼呢?’‘你可以娶個漂亮的夫侍。’‘然後呢?’‘生幾個漂亮的孩子’‘然後呢?’‘把她們養大,那時,你就老了’‘然後呢 ’‘坐在河邊釣魚’‘可我現在已經在釣魚了。’漁婦笑著說。
阮清講完這個故事,笑著對墨問天說“墨師傅,您說,我為什麼不能當個漁婦呢?”
墨問天略一思索,郎聲笑開了,“好啊,你自去做你的漁婦,我自做我的商人。”
阮清得了她的這句話,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真正的落地了。
這一上午,墨問天和阮清居然談的非常投機,這是她們兩個最初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一晃幾日,阮清都和墨問天在一起,雖然她的性子向來最怕約束,可墨問天淵博的學識不得不讓她為之折服,既然這個怪人終於給了自己好臉色,而自己也不那麼討厭她了,何不做個樣子讓母親高興高興呢?所以阮清連著幾日,都很用功。這日下午,因墨問天有些私事放了阮清半日的假,阮清沒有事做,又沒法出門,就只好在自己的清雅小築裡隨意走走,小玉兒和雲深兩個人不遠不近的跟著,走到楓露居附近的時候,阮清看到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此時正呆立在小橋邊,只見他原本就瘦俏的臉,下巴越發的尖了出來,眼睛黯淡無光,此時已是初冬了,仍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立在橋頭,顯得越發蕭瑟。“玉蕭?”阮清驚呼“你怎麼也不多穿些衣服就跑出來了,凍病了怎麼辦呢?”她一把拉住他的手,那手如冰般冷。玉蕭看見她,臉上似喜似悲“你終於肯來了麼?我以為,你都不會再來了。”
“說什麼傻話?我為什麼不來?”阮清說完,自己到有些心虛,自那晚在楓露居外聽過他吹蕭,幾日來,她都有些刻意的避開他,她理不清自己紛亂的思緒想的到底是什麼,那就只好不去想了,只是沒想到,卻把他給坑苦了。原本他可以來找她,現在,他不敢來找她,怕她會厭煩,怕她離自己更遠。
任阮清拉著自己的手進了楓露居,玉蕭一直低著頭,卻在看見後緊跟著的小玉兒和雲深時,臉色越發的黯然,她到哪裡都帶著他麼?
第 9 章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貼上去開啟老是會出現誤碼一樣的字呢?真是鬱悶搞不清楚;下一章準備寫點H了,要不太對不起一直看文的JM們,不過,偶從沒寫過,所以,要好好醞釀下。嘻
玉蕭的房間,整潔又簡樸,裡外兩間,裡面是臥室,外面是一個小廳,廳的一角擺滿了蘭花,靠著窗的地方有一張大的書案,上面放著筆墨紙研。阮清一眼就看到書案上尚有一張未完工的畫兒,她好奇的走上前,笑著去拿“玉蕭,你畫的什麼寶貝,讓我也瞧瞧。”
誰知玉蕭卻慌忙搶上前去,把畫折了起來,“沒事瞎畫著玩的,怎麼能入你的眼呢,你別取笑我了。”他緊張的說。
“難不成你還畫了個小姐麼?”阮清見他那麼緊張玩笑說。
誰知玉蕭的臉卻飛上一片紅暈,“難道真是個小姐的畫像?這到奇了,今兒,我還偏要看看呢。”阮清立時就去搶那張畫。誰知一腳踩到了玉蕭的鞋上,一個楞趔撲進了玉蕭的懷裡,頭狠狠的撞在了玉蕭的下巴上。
“哎喲,我的腦袋。”阮清驚呼一聲。
玉蕭急忙用手去扶阮清的頭“傷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有沒有碰破?頭暈不暈?”他一迭聲的問道。
“哈,我搶到了。”阮清卻趁他分神之際,一隻手迅速的把案上的畫兒抓在手裡,三兩步跑到蘭花旁站著笑說,”這會兒,我總能看到了吧?”
玉蕭的臉卻一下子變了顏色,“你當真要看麼?”
阮清笑著說“當然要看,我到真想知道你畫了個什麼天仙才女,把她藏的如此嚴密。”兩下里把畫展開,露出一個身穿紅色狩獵騎裝的年輕女子的半身像,“咦?”待阮清看清畫中人的長相之後,奇道“這畫的是我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穿過這件衣服呢?”說完,心裡卻咯噔一下,突然想起,去年冬獵時,玉蕭親手為自己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