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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布,領導先特意拉著趙丹峰在蓋著紅布的攝影機前讓電視臺攝像拍了一段。電視臺人心裡都跟明鏡一樣,這意思就是晚上新聞這段做片頭。

結束開機儀式,劇組馬上坐上大巴就要趕去沙洲影視城,估計過去了還能趕上晚飯。趙丹峰沒有舟車勞頓的問題,卻是要跟著宣傳部門的人逛一逛金城名勝,再跟當地作協人士,在白塔山白塔寺外開個作協的歡迎會。袁湶就一句話。少喝酒,最好別喝。

我是真不想喝。不是被逼的嘛。趙丹峰答應的好好的,袁湶挺無奈的,也攔不住,不知道胡婧是怎麼應對的,這傢伙在燕京應酬更多呢。難道每天也是喝的醉醺醺的?不像啊。胡婧有特殊的解酒技巧?改天得旁敲側擊打聽一下,師夷長技以制夷啊。

下午的作協會,差點沒讓趙丹峰給跪了,發誓以後絕對再也不參加這類活動。開始還覺得挺好玩的,一幫本省著名學者把你當同行一樣,給你介紹名勝。比導遊都講得好,畢竟是文化人嘛,說起故事來風趣幽默,淺顯易懂。後來到了目的地,擺出長桌,就要讓趙丹峰給留下墨寶的意思。

我勒個去啊,寫大字趙丹峰是練過,但那是小時候上書法班的事情。自己那手毛筆字,也就處於還能見人的入門水平,留墨寶這種事情,太高階大氣上檔次了,玩不轉。推脫著剛來,舟車勞頓,筆力不穩,要不就算了吧。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書法家表示要代筆,趙丹峰都快給這幫人哭了,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好吧,這都到黃河邊上了,還不死心呢。

沒轍,看樣子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是沒辦法善終了。為避免站著進來,躺著出去的尷尬場面,趙丹峰只能梗著脖子,唸了一首。

滾滾黃沙,天地風雷。越千山兮野茫茫,過大江兮絕大海,與子征戰兮路漫長。越千山,過大江,絕大海,路漫長。收我白骨兮白塔旁,挽我舊弓兮射天狼。

唸完,趙丹峰翻出那枚署名曾小賢的印章,遞給作協的人,蓋上大名。默默說了聲,老天你可別劈我,要劈就劈賤人曾。而這副作品,也成為了唯一曾小賢印的作品,也是趙丹峰日後公認,僅存於世的蓋印文字作品。相當珍貴,後來被一位神秘女買家以千萬價格拍走收藏。據小道訊息,該神秘買家可能是一位影后。

第二天的報告會那叫一個輕鬆,在高校舉辦的報告會嘛,雖然有領導在,但不是那麼正式,能說的話題就多了。當然,趙丹峰為了劇組著想,還是把主題放在了理想和努力奮鬥這兩個絕對不會出錯的主題上。領導們再一次動容了,這小子畢業了多適合當公務員啊,這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一個主題聊一個多小時都不帶重樣的。

結果就是中午的歡迎宴上,趙丹峰就已經喝醉了。當然,多少也是故意,不然晚上還有一場呢,那一天得喝多少啊。趙丹峰挺屍了,不代表宴會不進行,人沒來,大家得吃飯啊。少一個人,還能多帶個家屬呢。

趙丹峰在挺屍的時候,卻不知一輛火車正駛過金城車站,一路向東而去。車上有自己三個熟人,劉曄,曾離,顏丹辰。那部戲外景不多,不像趙丹峰這部,幾乎全是外景。劉曄那頭拍了一週就拍完了,這正往回去趕呢。

“要是在金城能停一天就好了,還能跟趙丹峰玩。”曾離給顏丹辰說著,“昨天我跟胡婧打電話,趙丹峰這兩天還在金城待著呢。”

“停二十分鐘呢,你去現在就去,還來的急。”劉曄開了個冷笑話。

曾離卻不覺得好笑,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呢,較什麼真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當個屁把我放了

“想見又不敢見,明知道他在呢,你知道他手機號啊,直接打個電話他會不來看看同學送送行?”劉曄不屑的說著,扭頭看向窗外,懶得理這兩不靠譜的女人。平時劉曄哪敢跟女孩子說這種話,事出反常必有因。

要說拍戲最後這幾天,這兩女人簡直是神經了。莫名其妙整天給自己上思想政治課,什麼早戀的壞處,刑法中關於未滿十四周歲兒童的保護。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童麗婭。開始這小姑娘還只是不太願意跟自己說話,後來就是躲著自己了,老瞧著這兩貨拉著小姑娘說著什麼。這還能有好話,準是編排自己什麼呢。劉曄又不傻,明眼都看得出來,再說這兩人也沒避著自己,純粹是明目張膽,明火執仗的做法。

劉曄心裡還憋著火呢,就差導火索了。要眼前這兩姑娘換兩大小夥子,早就擄袖子上了。在學校又不是沒打過架,東北爺們怕過誰啊。

這麼說,曾離不樂意了,自己說趙丹峰招惹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