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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你要拒絕我,我退出就是了,你何必這麼說你自己。薩爾勒斯苦笑,他實在不喜歡強迫一個不愛他的人。你不要這種表情,我不喜歡看到你這樣,我喜歡的蒂蒂,一直很耀眼自信,站在人群裡也會被人一眼找到。

薩爾勒斯的手輕輕撫著她海藻般的頭髮,眼神溫柔得似乎要把她的模樣鐫刻在心裡。他知道,這個女孩,從來沒屬於過自己,以後,更加不可能了。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頓了一會兒,他突然說:蒂蒂,傲雷他,最近在宮裡狀況很不好……

什麼意思?蒂妮絲敏感地看著他。。

最近宮裡有一些對他很不利的謠言……非常不堪入耳……而且你知道,倫塞爾基還是像以前那樣處處針對他……他猶豫了一會兒:對了,那個佛朗西斯,就是寄住在你們家的那個,是個怎麼樣的人?

我也不大清楚……為什麼要問到他?他果然有什麼不對勁嗎?

這傢伙最近老是找機會接近陛下,在陛下面前拼命表現自己——這本來也沒什麼,想往上爬的人都會這樣,不過,昨天我無意中看到,他跟倫塞爾基兩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蒂妮絲心裡一驚,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薩爾勒斯,這些,你跟堂哥說過沒有?你應該跟他說說啊……讓他有點防範啊……

薩爾勒斯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煩惱的神氣:我說過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我說的不好的狀況中,最令人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他最近老是一副憔悴又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幾次跟陛下答非所問,惹得陛下非常不快——蒂蒂,我看他那樣子,簡直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第六十八章 沙龍

什麼都不在乎了?她輕輕問,胸口一股疼痛,揪得她喘不過氣來。

是的。薩爾勒斯眉頭深鎖,一臉煩惱的樣子:若是以前,有人散佈流言陷害他的話,他絕對有能力去處理的,但是,你沒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彷彿那些流言都是說的別人一樣——即使我提醒他,他也毫無反應,唉,蒂蒂,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究竟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會把他變成這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蒂妮絲搖搖頭,只能說是老天爺太作弄人,在相愛的兩人之間佈下了永遠無法跨越的橫欄,原本愛情的紐帶被血緣生生割斷。

蒂蒂,提醒他這件事只有你去做了,你去好好勸勸他,可能他還會聽一點。

對不起,薩爾勒斯。蒂妮絲抬頭定定看著他,這個我做不到,不要問我理由,總之,我做不到……

他本想問她為什麼,可是看著她黑沉無波的眼睛,裡面彷彿有著幽深不見底的什麼東西,似痛苦又似壓抑,似熊熊燃燒的黑色烈焰。最終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臨走之前,蒂妮絲回頭對他說了一句:薩爾勒斯,其實你的幸福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等你發現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它,記住我的話……

她說這話的時候,離他已有一段距離,淺紫色的裙襬在風中舞動,黑色的捲髮在風中盪出絕美的弧度,陽光模糊了她的輪廓,但是少女明媚的臉蛋,羸弱纖細的身材,已深深鐫刻在他腦海。

他並不知道,這一次見面後,等到他再次和她見面,已是時光匆匆過了數載。多年後再次相見的時候,她已脫去了今日稚嫩的少女模樣,蛻變成整個西歐大陸上,最難攀折的一支玫瑰,那時她身份高貴,整個大陸沒有一位女效能與之相比。

第二天,蒂妮絲起晚了,直到中午才醒來。剛一醒來她就忍不住哀叫連連,因為她本來約好要去參加蘭斯夫人的沙龍,雖然沙龍是在下午開始,但是以她的速度,起床用午餐梳妝打扮,準備停當之後再趕去那裡,起碼要遲到一小時以上。

當她下樓的時候,無意中又在拐角的地方聽到兩個女傭在津津樂道地談論關於她們的主人,公爵大人的流言,流言似乎已經從宮內傳到了坊間的大街小巷。

她直覺就想跳出去把兩個女傭教訓一頓,可是最後卻沒有這麼做,她暗暗用指甲掐進自己的掌心,逼迫自己裝做什麼都沒有聽見的離開。

裝作視而不見,躲開他的一切,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昨天門前相遇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明白,自己遠沒有想象中堅強,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碰觸,她可能就什麼都不顧地丟盔棄甲,然後,就是陷入永不得翻身的地獄。。

等她趕到蘭斯夫人的沙龍地點時,恰好在進門的剎那,又聽到某人詆譭自己的言論。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是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