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藥,冥夜靠坐在床頭看著幕星道。
沒有。”幕星搖了搖頭,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所有人那怕是元辰空都以為她帶著他晝夜出了華風皇城,朝東海去了,卻沒有人想到,她不但不走反而跑到元辰空的老巢裡住著,說實在的,這別宮的風景不錯。
冥夜聽言點點頭,突然朝著幕星一笑,伸出手來聞了聞道:快發臭了
幕星一聽頓時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要她喂藥也就罷了,居然得寸進尺要她幫他洗澡。
冥夜見幕星青了臉,暗紅的眼中光彩流動,一邊緩緩的撐起身體,一邊道
看來我要去洗個藻,這都兩個月沒下過水了。”邊說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一聽兩個月,幕星一腔怒氣就不知誚失到那裡去了,這是他們從那海神殿離開時候的時間。
咬了咬牙,幕星唰的放下碗,手一伸按下站起來的冥夜,狠狠的道:”我去弄。”說罷,轉過身大步就衝了出去。
被按坐在床上的冥夜見此,緩緩的,極燦爛的笑了。
一室煙黴繚繞,皇家別宮,可不是用木桶沐浴的。
可容幾個人的白王池子裡,甭滿了熱氣騰騰的水花,霧氣蒸騰。
攙扶著冥夜走了進來,幕星此時也不避嫌了,三兩把脫去冥夜身上的衣服,就把冥夜下至了水中。
清澈的水珠戈過略顯蒼白的肌膚,幕星心中所有的不滿,也都煙消雲散與此間。
手指緩緩的在那肌膚上的傷痕上戎過,雖然在這些日子的調養下,快速的好了起來,但走那淡淡的疤痕還在,在述說著這個人為她吃了多少的苦。
還疼嗎?”撫摸著琵琶骨上的那處傷疤,幕星輕輕的問。
背對著她坐在水裡的冥夜,聞言轉過頭來,握著幕星的手,輕輕的緊緊的握住,微笑著搖頭道:“不疼。”
看著那暗紅眸子裡燦爛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