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從那裡走出來的。
尾隨著那兩個男子悄無聲息的靠近元辰空的寢宮,幕星巴在牆上,一絲呼吸都不敢發出,元辰空,這個人不能小視。
“稟陛下,幕小姐走了。”恭敬的聲音傳來,幕星聽之硼緊了身體。
沒有人說話,半響方才傳來元辰空冷冷的聲音:“真的走了?”
“是,屬下一直尾隨著出了皇城,被幕小姐發覺,以送衣物為藉口打消了幕小姐的懷疑,親耳聽見那馬蹄聲朝外海的方向去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元辰空冷冷的扔下這八個字。
那兩人一聽立刻惶然道:“屬下立刻跟上去,親自護送幕小姐出華風大陸。”話音一落,兩人立刻快步的退了出來,顯然得到了元辰空的默允。
一陣腳步聲去的遠了,此方又寂靜了下來。
殿內的元辰空沒有說話,殿外匍匐著的幕星,更加是一點氣息都不敢發出來,靜默,讓人難以抵禦的靜默。
汗水緩緩的從後背蔓延了出來,這般的靜怡,最是考人,也最容易被人發現,幕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元辰空發現。
“我就真當你走了。”寂靜中,元辰空突然緩緩的低語了一句,緊接著腳步聲響起,元辰空朝殿外走來。
殿外的侍女,太監,立刻打起燈籠,為元辰空照亮四方,一行人慢條斯理的朝華風皇宮東北角走去。
幕星見元辰空走遠了,方從寢宮牆壁上躍下,悄無聲息的跟隨了上去。
元辰空這個人,說好聽了是個胸中很有丘壑的人,說淺顯一點那就是一個算計很重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幕星對元辰空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對於一個長與計謀的人,想在他的地盤上找他特意要藏起來的人,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情,自已找不好找,那麼只有一個著入點,那就是元辰空自己身上,冥夜那樣的人,真在元辰空的手裡,元辰空肯定會親自去,跟著他絕時有機會,幕星心中早就計較好了一切。
行行復行行,漸漸行入僻靜處,冷宮。
幕星抬頭看了眼元辰空行徑的目的地,微微抽了抽嘴角,元辰空該不會是要找那位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商量感情吧?
遠遠的跟隨著,幕星無聲無息的尾隨。
穿過前方冷冷清清的冷宮,冷宮的最後方,一處小院,元辰空最後進入了那裡,而跟著他的侍女,太監,被統統的留在了外面。
幕星見此眉頭微動,身形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清雅小院,圍牆裡,幾顆翠竹在秋風中沙沙的搖動著,幾隻勁松傲然挺立著,一彎荷塘上殘荷正枯敗在上面,清清淡淡的顯得有些落寞,而在這份落寞中,燦爛的秋菊卻正在院子的四方妖嬈的綻放著,有白的,有黃的,有紅的,奼紫嫣紅,給這清淡的小院,增添了絲絲鮮活之氣。
而就在這份鮮活中,一黃瓦白屋屹立在其間,竹製的窗戶上燈影晃動,一道人影隱隱約約在其間。
幕星見此一咬牙順著院牆就爬了下來,一落地,幕星一抬頭,眼前剛才還在西北角上的屋子,突然就變成了在西南角上,幕星頓時雙眸一蹙,這院子有問題。
輕輕的移動了幾步,屋子的方位立刻又發生了變化,成了在正西方上,院子中的竹子,勁松,荷塘,都不見了蹤影,只見一片草地和絲絲昏暗。
無相九宮陣。
幕星立刻明瞭了過來,難怪這獨門小院一個看守的人影都沒有,那是因為這裡根本外人就進不來,裡面的人顯然也出不去,無相九宮陣,可是九宮八卦中最難的一陣,不僅是幻陣還是殺陣,當年她可是耗費了一年的功夫,才弄懂了裡面的玄妙。
有無相九宮陣把守,元辰空是可以目空一切。
不過,這不包括難的住她,暮星冷冷的一笑,俯下身子輕輕的朝前移動,不管這裡面是不是冥夜,但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元辰空如此看重的東西,她要是得到了,那也就多了一個可以和元辰空叫板的籌碼。
輕手輕腳,卻非常快速的在陣勢裡移動,幕星知道在這無相九宮裡,外面的一切聲音都傳不進來,而且,外間能夠看的清楚裡面的人,裡面的人卻看不見外面的人,因此速度非常的快。
九轉八拐,幕星快步出了無相九宮陣,潛伏在了院中的勁松上,這屋子不隔音,若是靠的太近,極容易暴露自己的身形,還是在這有樹聲遮掩的地方,安全的多。
屋中燈火明亮,當先進入的元辰空走至窗邊,緩緩坐下,高大的身形立刻投射在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