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背,以示安慰。
秦之默突然想起什麼,抬眸,卻只看到了一道已隨著一個女人而去的小背影,這背影隨著他的目光,逐漸消失在拐角處。他張開自己的手掌,一塊包著漂亮的紫色包裝紙的白巧克力正靜靜地呆在他的手中。
其實,秦之默是極為討厭吃巧克力的,他對所有的巧克力製品都極為反感,但現在,他很想吃這塊,因為,它的名字叫,幸福。拆開包裝紙,把它放進了自己嘴裡,秦之默的嘴角輕輕一揚,嗯,很甜。
沒有人能預見未來是什麼樣,因為,那是上帝賜給你的未知數,一個專屬於你的未知數。
這一年,他十八歲,她十三歲。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父老鄉親們,我的新文發上來啦,望大家支援哦,謝謝,謝謝。。。。
☆、part 2
秦之默和秦氏夫婦一直守候在手術室外,此時,三人的心都是忐忑不安。
“醫生,他怎麼樣?”見手術室門一開,秦之默跑到主刀醫生面前,焦急地問。
“手術很成功,但是,他的腦袋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而且,他求生的意識很薄弱,能不能甦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主刀醫生薛明一臉正色的說。
聞言,秦之默身形一晃。是他,害了他!
“你是他的家人嗎?”薛明看到了秦之默滿臉的悲傷,問。
聞言,秦之默搖了搖頭。
“那就快點通知他的家人吧。”醫生建議道。
“我們暫時聯絡不到他的親人。以後,這位先生的所有藥物費,治療費都由我們來出,請薛醫生您用最好的藥物最先進的技術治療他,務必要救醒他,謝謝您了,薛醫生”秦文博走到薛明的面前說。
“原來是秦參謀長。”薛明看到秦文博,與他握了握手,繼續道,“秦參謀長放心,我們會盡力的,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但,醒不醒得來,這就要看他了。現在我們要把他轉到重點病房去,那裡他能得到及時的看護。”
“謝謝薛醫生。”張芯諾站在自己的兒子身邊,對薛明說。
薛明笑了笑,邁步離開,但走了幾步,他停住,轉回頭,從白大褂裡掏出一支木簪子遞給了秦之默。
“這是他一直握在手裡的,現在就交由你保管吧。”
接過木簪子,秦之默深深看了眼,這是隻極其簡單的木簪子,上面只刻著一隻小蝴蝶,但那小蝴蝶張著翅膀,好似要飛起來一樣,生動無比。
男子被轉到重點病房後,秦之默和父母都跟隨著去了。此時,秦之默正站在玻璃窗前,透過玻璃窗,看了看裡面躺著的男子,而秦氏夫婦則站在自家兒子的後面,彼此對視了眼,嘆氣。
張芯諾走到兒子的跟前,拉起他的手,說,
“阿默,在找到他的親人前,我們會照顧他的。你幾天後就要去斯坦福大學報到了,不能耽誤,他我們會好好照顧的,你就放心去上學。如果他醒來,媽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秦母又怎能不知道兒子心裡的愧疚,她家阿默是那麼善良的孩子。可是,她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了他的學業,他還有大好的未來要去追求。
秦之默轉回頭,抱過自己的媽媽,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又扭過頭笑著對秦文博說,“參謀長,借你老婆的肩膀和懷抱一用。”
“這孩子,還這麼不正經。”張芯諾輕打了下兒子的背,失笑。
秦之默笑了笑,然後一臉嚴肅的說,“媽媽,你們從小就教育我,作為男人,要勇於扛起自己的責任,現在,他就是我的責任。他一天不醒,我就留在這裡一天,他一年不醒,我便留在這裡一年。”
“果
然是我秦文博的兒子。相信你爺爺不會怪你的。但是,三年,我只給你三年,三年後,他若不醒,你就要再考一次斯坦福,然後乖乖地去讀書,這個約定,可否?”對於秦之默的這個決定,秦文博是支援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當個逃兵,但是,醫生也說了,傷者能不能甦醒,這個要靠他自己,他想秦之默承擔起自己的過錯,但並不想他耗費太多的時間去等待這個完全未知的結果。
聽到丈夫支援的態度,張芯諾剛要出聲反對,但卻被秦文博制止了。她聽到他說,
“我不想要一個沒有擔當的兒子。若是這樣,我寧可不要。”
“謝謝你,爸。”秦之默對父親一笑。
果然,秦老爺子並沒有反對秦之默的做法,生在軍人家庭,子孫沒有擔當,那才是他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