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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去,你就來了。”

杜雄道:“那人是什麼摸樣?”楊婉說了之後,杜雄道:“我已看中兩匹坐騎,正要叫你過去,嗯,你看見麼?就在騾馬市場的東角,那個花白鬚子的老大爺,他有一匹青騾,一匹棗紅馬,你去看看,合不合意?若是合意,你就把它買下來,你在那裡等我,我去找找那人。”說罷,把兩錠大元寶交給楊婉,匆匆就走。

楊婉不覺有點起疑:“為什麼杜雄不要我一同去找?”但因她對杜雄已是相當信賴,轉念一想:“是了。想必他是顧慮我是個寡婦的身份,不便到處尋找一個陌生的男子。那兩匹他看中了的坐騎,他也可能怕給人家先買了去。”

楊婉到了騾馬市場,看看那一騾一馬,果然很是不錯。問了一問,才知杜雄已經講妥了價錢的,恰好是兩個大元寶。楊婉便買了下來。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杜雄這才回來。楊婉道:“怎麼樣?見著了沒有?”杜雄搖了搖頭,說道:“那人真是古怪,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楊婉驚疑不定,說道:“這人不知是什麼門道?我拿了他的寶刀還未付錢呢。”

杜雄笑道:“不管他了,他不來討,你就樂得佔他這個便宜。咱們去找客店吧。”

這個邊疆的小鎮,平日本是甚為荒涼的。現在正值戰時,平添了許多難民,卻是突然繁榮起來。新開的酒樓茶肆和客店為數不少,但仍然供不應求,他們找了幾間客店,間間都是客滿。

最後找到一家最大的客店,杜雄宣告願意付雙倍的房錢,店主人眯了眼睛,打量了他們一下,說道:“你們是夫妻嗎?”楊婉紅了粉面,說道:“不是,我們是兄妹。”

杜雄笑道:“是不是夫妻,又有什麼關係?”

店主人點了點頭,說道:“是夫妻就沒問題。不過,現在你們是兄妹,也還可以商量。我們只有一間房間,你們兄妹同住也不打緊吧?”

楊婉皺了眉頭,說道:“怎麼只有一間房間?”

杜雄慌忙扯了扯她的衣袖,說道:“既然沒有多餘的房間,那就只好將就住下了。好吧,我們要了。該多少房錢?”

店主人道:“這是本店最好的一間套房,房錢難免要多一點,三兩銀子一天。不過也幸虧是高價的房子,所以才空下來。”

杜雄二話不說,付了六兩銀子,就叫店主人領他們進房。

楊婉一看,這套房原來是附有一間小小的客廳,這才稍稍安心,心裡想道:“杜雄是正人君子,就當是荒林露宿,他在旁邊給我守夜,又有何妨?只不過我想梳洗換衣,卻是有點不便。”杜雄似是知道她的心意,店主人出去之後,杜雄說道:“房間難找,你不怪我冒昧吧。現在你先用這個房間,我出去走一會,看看有什麼東西還要買,順便再找一找那個人。”

楊婉暗暗感激杜雄的體貼,杜雄走後,楊婉叫店小二打水進來,關閉窗戶,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房間的佈置式式齊全,有一面大銅鏡磨得光可鑑人,楊婉自嘆了口氣,“可惜南哥不能伴在我身邊,看我梳妝。”

鏡中一點殷紅,楊婉怔了一怔,不覺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原來那是她玉臂的一點“守宮砂”,是她當年離家之時,她的母親給她點上的。這守宮砂是洗不去抹不掉的,只有在結婚之後,才自行消失。她本來已經忘了,如今在鏡中反映出來,心頭自是有許多感觸,她想起了母親,想起了哥哥,當然更想起了李思南。“要是南哥還活著的話,他看見這顆守官砂,總該相信得過我是清白的了。”

楊婉正自感懷興嘆,自惜自憐,忽聽得有人在門外輕輕咳嗽。楊婉面上一陣發燒,連忙鎮懾心神,說道:“是大哥回來了麼?”

杜雄道:“不錯,是我。我可以進來麼?”

楊婉開了房門,由於心情紊亂之故,衣袖還未放下,臂上的一顆“守宮砂”映入杜雄的眼簾。杜雄不覺發出會心的微笑,原來他早已探聽得楊婉和李思南的關係,心裡一直在懷疑他們二人未曾“圓房”的,今見了她這顆“守宮砂”,這判斷已得到了證實,他為了掩飾自己邪惡的心思,便裝作漫不經意地說道:“婉妹你梳妝好了?哥哥料得不錯吧,找早就知道你住了客店,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梳洗一番,現在果然是越發出落得標緻了。”

楊婉放下袖子,正容說道:“我是未亡人的身份,大哥,你可別開玩笑。怎麼樣,你找著了那人沒有?”

杜雄恢復了平時正襟危坐的態度,說道:“還是沒有找著。不過我如打聽到了兩個重要的訊息。”

楊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