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要給我們成善網路下馬威是嗎?”
一聽這話,那些記者更是狼見了血一樣。
“許紹言,你這是耍大牌嗎?”
“許紹言,你故意的吧!”
“什麼踩上人的,許紹言你是故意煽動醫生打人的吧。”
“聽說許紹言跟那個記者有仇。”
“許紹言……”
只有一個人民日報的記者說話還算是沒偏離。“許紹言老師,我是人民日報的記者,我想採訪您一下關於這件事情的經過嗎?”
你一言我一語,許紹言被堵在牆角怎麼也出不去,他現在技能是舞美,身體柔韌度絕對夠,這都沒擠出去,那倆保安也快被記者擠成肉夾饃了,看著這些個記者,許紹言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媒體是有多喪病。
我耍大牌?我給成善網路下馬威?這他媽都哪的事?成善網路我就見過趙飛這一撥人!
我跟趙飛有仇?我故意傷人?好吧,故意傷人這是真的,可你們看到了嗎?就在這信口胡說,還一個個說得跟你們親眼看見了一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打了趙飛多少拳!
許紹言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職業操守呢?
人格道德呢?
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
為了博眼球,你們也不能這麼幹啊!
“許紹言,你給我們個回答吧!不然我們今天是不會走的!”
“沒錯,回答我們的問題!”
一個個記者逼問,兩個保安還在拼命抵抗,叫人,通訊器也被不知道哪個媒體的記者給搶了去摔在地上,兩個人跟許紹言被擠得直接前胸貼後背了。
許紹言真的是氣惱了,這就是一個含辛茹苦把兒子養大的母親,期盼著兒子在明年四月帶著心愛的女孩跨入婚姻殿堂的母親,一個心裡十分堅強的母親被逼到跳樓的壓死人的最後一根稻草吧,這群記者都是殺人幫兇,你們都他嗎還是不是人!有沒有點職業素養啊?
許紹言咬牙,伸手把兩個保安護在身後,挺身而出。
“你們要我回答?啊?”許紹言問道,那群記者一愣,隨即點頭。
“當然了,你打人了,你當然要給我們,給廣大群眾一個回答!”
許紹言真是被這記者搞笑了。
“我打人了?都說了是踩上的,你們看見我打人了?回答你們?好啊,我回答你們!”許紹言死死護住身後兩個保安,再擠,這倆人就真成肉餅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
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許紹言開口道,擲地有聲!這聲音在醫院走廊裡迴盪,格外的響亮!
這些記者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東西?
詩?
許紹言要作詩?
他是個歌手,頂多算是歌舞雙全,他居然要做詩?
記者們都是一臉許紹言你他嗎逗我們的表情,
但是那人民日報的記者卻是眼睛一亮,他是知道許紹言會作詩的,而且作的很好。
其實不用聽說現在也看得到。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許紹言這是在罵這些媒體信口開河卑鄙無恥啊!
許紹言一臉譏誚的攤手,大聲的朝著這些記者質問:“冰川紀過去了,
為什麼到處都是冰凌?
好望角發現了,
為什麼死海里千帆相競?”
許紹言的聲音讓這些記者都是忍不住後退了幾步,許紹言怒了?
不,不僅僅是怒了,許紹言現在是怒不可遏!
可就算許紹言他怒不可遏,他們後退什麼啊?
但是心底裡,他們覺得心虛,許紹言好像是在撕扯他們的臉皮,狠狠地扇他們耳光!
記者們後退,許紹言往前邁步,身後的兩個保安可算是有了空間,趕緊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通訊器,立刻叫人,樓裡的其他保安收到,迅速朝這邊趕來。
許紹言步步緊逼,一臉惱怒的伸出手指戳著自己的心臟。“我來到這個世界上,
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
為了在審判之前,
宣讀那些被判決了的聲音: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