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許紹言坐下,伴著音樂,彈起了手中的吉他。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會接受我嗎……”
聲音很滄桑,許紹言這一個半月的經歷讓他的聲帶又多了這一抹音色。
全場都是聽著,網上直播區,彈幕屠屏。
“天!許紹言老師這首歌炸了啊!他的聲音原本那麼幹淨,這突然來了滄桑,我覺得我想哭啊!好感動的聲音!”
“歌曲棒棒噠!我好想撲上去在許紹言老師懷裡哭一場。”
“我也想哭,好想啊,我覺得我眼前不斷的在閃過我的過去,我過去暗戀過的女孩,我過去最好的兄弟,我過去做過的蠢事,還有分別時……”這個彈幕,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在螢幕前啜泣的老男孩一樣。“還有分別時,我們立下的偉大夢想,不知道我的兄弟們現在怎麼樣了,好想他們。”
“是啊,我們都是老男孩了,生活就是這麼無情啊,我們的夢想如青春一般,流逝,還沒綻放就凋謝了。”
“漫天飄零的花朵,好美啊,可是為什麼這美卻那麼殘忍呢?許紹言……許紹言你欠揍啊,我哭了!為什麼要讓我們想起過去,為什麼!我們都已經是平凡的老男孩了,為什麼你要唱出來!”
許紹言的歌曲實在是讓太多人有共鳴了,明明《老男孩》沒有《時間都去哪了》勾魂,可這強大的共鳴卻讓人哭了個稀里嘩啦。
不同於《時間都去哪了》讓人默默流淚,《老男孩》完全就是把人唱的吼起來了。
京城朝陽區,楚文逸在家裡,眼角閃爍著晶瑩,呼吸都顫抖了,老婆正在一邊和女兒包餃子,看著楚文逸顫抖的樣子,有些意外。
“老公,怎麼了?不舒服嗎?”
楚文逸搖搖頭:“沒有,就是心肝有點顫,有點想起我過去剛畢業的那段日子。”楚文逸說道,那段時間並不順利,他一面頂著工作壓力一面和妻子的愛情被岳父岳母不斷拒絕,真的好艱難的歲月,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他現在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還和妻子走到了一起呢?
同樣的,還有京城藝術團旁邊錄音棚的老闆呂大強,在東北老家陪父母過年,看著電視裡那個穿著一身簡單的灰色日常服裝的“老男孩”,呂大強也是一臉的淚水。
許紹言成功了,這個人他真的成功了,呂大強在許紹言身上不禁看到了許紹言背後的辛酸,更看到了自己的過去,拼搏,夢想,許紹言唱出了太多太多!
在廈門家中的喻澤琛也是默默地牽過未婚妻的手。
“初夏,咱們等民政局上班就去領證吧。”
喻澤琛顫抖這咬著嘴唇,左初夏抱著兒子意外的看著他。
“怎麼突然要跟我領證了?”
喻澤琛:“實現我二十五歲時立下的最後一個夢想,娶你回家。”
許許多多人都沉浸在了許紹言的歌聲裡,不奢華,不高調,這首歌就好像是他們一樣。
看著許紹言唱,聽著許紹言唱,許紹言明明是那麼普通,可他們現在魂都被勾去了。
許紹言的節奏越來越明朗,也越來越讓人顫抖,當最後一句落下,不論是場內場外,明顯哭了好多人。
“如果有明天祝福你親愛的。”
伴隨著這最後的歌聲,無數人的眼淚都徹底決堤了,無力的放手最初的夢想,回到平凡,他們就是這形形色色的芸芸眾生。
許紹言真的是唱到了他們心底最深處額柔軟。
在臺上,許紹言就能聽見,能看到臺下好多人在抹眼淚。
鞠躬,謝幕,許紹言走下了舞臺,他現在聽不到別人的熱議。
回後臺換回自己的衣服,許紹言看到了殘疾人藝術團在集合練舞,走過去用手語跟她們說了聲“再見,今晚加油。”,許紹言才從專用通道離開。
外邊的雪已經停了,師姐在門前,不過站在樓內,許紹言快步走過去,這就算是在樓裡也挺冷的。
“師姐,冷嗎?咱們走吧!”
許紹言說,換來師姐白爽一堆白眼:“你在這裡等半個小時冷不冷?”
轉頭,白爽就笑了:“算了,過年了,不損你,走吧,高鐵票我都買好了,咱們趕緊走,興許能趕上年夜飯呢!”
許紹言點點頭,但手機震動個不停。
倆人趕緊往車站趕,計程車是提前約好的,不然這三十晚上哪裡會有車?
到車站,倆人沒幾分鐘就上了高鐵。
白爽的父母前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