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拍照更加瘋狂,孔令宇居然主動提出探班《亮劍》劇組?
這可有樂子了,誰不知道孔令宇恨不得《亮劍》就地爆炸。
許紹言笑了,眯眯眼道:“你不用不好意思。”
老七和吳鵬急了,西江月也是偷偷戳了一下許紹言,許紹言怎麼能不拒絕?就算是要面子,也不能這樣啊!
劇組裡不僅僅有演員,還有軍人啊!出一丁點事許紹言都無法負責。
“小許!”西江月急了!
他和許紹言相處了一段日子,許紹言雖然老成,但性格上還有很大的年輕人氣息,有些事並不夠沉穩,說白了就是沒有那股老氣橫秋。
可就是在不沉穩也不能給孔令宇鑽空子搞破壞的機會啊!
鄺閱含噗嗤一聲笑了。“原來許紹言也有說這話的時候。”
聲音並不掩蓋,明顯是說給所有人聽,許紹言也不生氣,看想鄺閱含。
“12月的白鳥電視電影節,《烽火前線》也要參加吧,按照慣例,央視的年度大戲男主角會獲得提名,不知道今年是不是你。”許紹言說的別有深意,央視作為共和國第一大臺,在許多官方活動中確實是有特權的,白鳥電視電影節就是其一,公開的秘密,央視年度大戲肯定要被男女主角,男女配角以及最佳編劇最佳攝影提名,但能不能獲獎就是另一回事了。
鄺閱含不出意外就是今年的提名。
果然,聽許紹言這麼說,鄺閱含挺直了腰板,深深吸了一口氣,眉飛色舞,但似乎是看到周遭的記者,鄺閱含剛要說的話突然改了口。
“今年有許多老前輩的戲在央視播出,我還需要歷練,老前輩們演技真的很棒,有句話給許紹言老師,人,要學會謙虛。”
這話頗有公關的意思,一方面塑造他謙虛的樣子,一邊在說許紹言太過招搖,可許紹言抬起了頭,看向酒店棚頂的雪花吊燈。
“鄺閱含,你見過京城的雪嗎?”許紹言的眼神很深邃,在低頭看向鄺閱含,就變得別有深意,鄺閱含笑了,京城的雪有什麼可看的。
可許紹言卻張開雙臂。
“京城的雪,很美,如果你沒見過,今年冬天去看看吧,之於你說什麼要謙虛,那不過是自己每本事的藉口。”
要是有三分演技,鄺閱含這種人又能說的出謙虛二字?
鄺閱含臉上笑,但手中的指甲都要掐進肉裡了,許紹言你別不識好歹。
可許紹言卻摸著自己的鼻子笑了。
“《亮劍》今年也要參加白鳥電視電影節,我很期待在那遇到你們,雖然有很多老前輩,可我不認為新人沒機會。”
說完,許紹言轉身,目光凝視著那漂亮的吊燈,絳唇輕起。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許紹言輕吟著那首《沁園春雪》,一股蒼茫,攜帶著北國那乍暖還寒時候的風雪頓時撲面而來。
鄺閱含忍不住眉頭輕皺,許紹言要表達什麼?
這詞的開篇不先寫雪,反而先提北國之景,那感覺,雖然是說北國的學,竟是有氣吞山河之勢,而且鄺閱含總覺得許紹言說的不僅僅是北國,他的意思是整個天下。
“孔臺長,許紹言這話什麼意思?”鄺閱含小聲問孔令宇。
許紹言的詞,明顯是另有所指。
孔令宇咬牙。“你可知,許紹言說的北國是何意?”
532 氣人還看許紹言
鄺閱含眨眨眼。“北國不是說京城嗎?”
孔令宇搖搖頭:“你讀書太少了!”
鄺閱含不悅,孔令宇怎麼能這樣說他,但孔令宇還是解釋道:“在共和國古代,分裂時期,如東晉稱十六國等為北國,南北朝時代南方的各朝代稱在北方與之對抗的各朝代為北國等。許紹言的北國,根本不只是京城。”
鄺閱含疑惑的笑了:“孔臺長,那你的意思是許紹言要挑戰全共和國的影視圈嗎?他太狂妄了吧!”
然而孔令宇給了鄺閱含一個大白眼,你自己沒本事,不要覺得別人也沒本事好嗎?
“從武林外傳開始,你覺得許紹言挑戰了幾次全共和國的影視圈?而且你剛才說他要謙虛,他怎麼願意聽?”
鄺閱含並沒有資格去批評許紹言,因為許紹言除了長相沒有一點輸給他的。
鄺閱含靠臉混娛樂圈,許紹言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