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異國他鄉,獨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樹下……
“小東西,喜歡嗎?”獨孤掠親吻著她的鼻尖。
綰鷗被他親得鼻子癢癢的,腰間也癢癢的,甚至到處都癢癢的,“這節奏,不喜歡!”她毫不避諱,在喜歡的人面前,快樂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來獨孤掠又一陣抑制不住的笑意,“寶寶在裡面,我做父親要多多疼寶寶和他孃親啊!”
“你還笑……我等得花兒都謝了……”綰鷗著急的道,說完恍惚聽見他說:“寶寶……”
她一時之間呆若木雞,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細的凝視著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著開口:“小玩偶,寶寶還在這兒……”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著自己光潔而平坦的小腹,綰鷗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動了動又張不開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閃動著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說一次,給她一點思想準備確認。
“是真的,寶寶在……”獨孤掠反握著她的小手,給她作為丈夫的力量。“剛才程洛為你把脈了!”
“掠!”綰鷗開心的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已經忘了他們正在辦事,突如其來的一陣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時正在興頭上的獨孤掠哪容她離開,兩人興奮得無與倫比,那種失而復得的快樂全都融進了此時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兩人都快樂得釋放。
春風吹拂時,花兒香,人兒豔。
他將她緊緊得抱在懷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波的快樂還未平息,另一波的快樂又洶湧而至,直至將她淹沒,完全淹沒……
芙蓉花下愛(二)
當兩人手牽著手從芙蓉深處走出來時,月季花山莊已經開始了今年選妃熱身的第一輪晚會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見從外地來的男人們和芙蓉城裡的女人們已經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還有震天的鑼鼓響,將歡樂推向一個又一個高chao,忽然有人放開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嬈喔,芙蓉城裡好女郎,花開每一朵。打起手鼓動唱起歌,快樂的歌聲傳蓉河,蓉河養育萬千女,澆灌每一棵……
聽著這種質樸的慢搖音樂,綰鷗感覺特別舒暢,和獨孤掠從芙蓉深處一路走來,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時,大家已經吃飽撤走了酒席,三三兩兩的坐著一旁看著熱熱鬧鬧的晚會,冷殘和程洛見綰鷗已經滿臉霞光的出來,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麼,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過後,主子怕是也沒碰過皇后了,今日一喜,還不任意為之。
左使被這兩人控制在這裡走不開,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嗎?何況人家還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綰鷗一番春風雨露滋潤過後的獨孤掠,沒有先前的殺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幾分人情味,可留在臉上的疤痕還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圍觀不近前來,即使她們都覬覦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綰鷗。
“走,跳舞去!”綰鷗拉著獨孤掠的手。
左使說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選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莊沒有問題,我們今晚是否就在這裡休息?”程洛檢查過房前屋後說道。
獨孤掠審視著不遠處的晚會,“就說我們是普通商人,要在這裡住上一晚。”
程洛領命之後去和月季花們交談,獨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於滿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輝。眾多的花朵傾慕於他的背影,可見於蕭殺的凜冽,沒有人敢上前半步。
當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來時,小菊花帶領著他們去上房休息。
由於大約兩百人的隊伍,獨孤掠就獨佔一個院子,安全守衛問題就交給冷殘。整個院子上爬滿了芙蓉花,有點像常青藤、霸王花之類,肆意而長,但芙蓉花卻有一種別樣的嬌貴。
回到房間,獨孤掠的紅墟劍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說,為什麼騙我們?”
綰鷗靜靜的站在獨孤掠的旁邊,她知道他最痛恨別人的不老實,即使是她,也被他懲罰過好幾回。但左使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呢?
“魑魅之國的神子在沒有接掌國家之前不能成親生孩子。”左使嘆了一口氣。
程洛說道:“所以你就騙綰鷗說孩子沒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我發現得太遲了!”程洛說道,“早在綰鷗吃飯嘔吐時,我們就應該估計得到。”
“只因為我們相信綰鷗,自是相信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