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苦衷呀,我樂意呀,我想呀,你丫的,這會兒又來損我,可憐吶,黃蓮之苦只有自己才可知道。
“謝謝了,大好人同志,老天會好好對待你這種善人的,絕對會給你一個如花似玉,香如薰,美如英的女子”你諷刺我,我不還擊我白活這麼多年。
“你”
“哦”我跟池毓寒一碰到就互相掐架,誰都不讓誰,
“好了,心兒,咱快讓沈先生進去吧,雨雙喝藥已經好多了,大家都忙了這麼久了也累了,咱明天再來”還是丹軒懂事理,這兩年她大小姐脾氣日漸消磨,已經成為一個小俠女,而我正朝小魔女這條康莊大道邁進。
離開龍飛少的日子————無題
大家一致同意丹軒的提議,我也停止了跟池毓寒的‘抗衡’乖乖的被丹軒拎了回去,因為我要跟他掐架的氣勢還沒消除,她很怕一不小心又給惹上。其實後來想想我當時絕對是給嚇傻了,都那樣了還有心情跟人家掐架,絕對是刺激過度導致的精神紊亂,有悖常理。
池毓寒第二天就搬了過來,住在我們隔壁,這下可真熱鬧了沒事就來我這裡喝茶嗑瓜子,比我還逍遙,然後評論一下我豬一樣的生活,她從來不說丹軒,因為丹軒不跟她掐架,所以他只針對我,所以這秋燥的天氣我們寧願嗓子因對罵到冒煙也沒有任何消停的跡象,一看到他就感覺肚子裡那些怨氣跟上了發條一樣,使勁往外噴,他那張臉就是驅動力。
第二天我們去迎賓樓看雨雙,雖然失血較多面色有些蒼白,不過只要慢慢喝藥調理過段日子就可以恢復。
只是沒想到的是我們會遇到回家探親的他們兩口子,從雨雙口中得知其實雨雙與沈墨翰很早就認識,那時候一個5歲,一個8歲,雨雙家開的布莊,池毓寒的父親就是一教書先生,小時候他們兩家是鄰居,小時候沈墨翰就在自家的槐樹下握著雨雙的手說要娶她當媳婦,然後雨雙送他一錦斯帕所以小小年紀就算私定終身了,好像比較早熟,為蝦米我就沒這種超前意識,興許看上一隻潛力股,然後等著他蹭噌升值,哈哈,有人開始鄙視了,有個龍飛少還不知足,等著被西瓜砸嗎,——。
直到雨雙的家裡出現了變故,所以才被迫搬家,直到在文府才見到雨雙,只是那時一心想著陸細兒的他根本沒有認出雨雙,又直到晾出那一帕手絹才發現竟然是小時候的青梅竹馬。怪不得雨雙總喜歡弄些刺繡,尤其喜歡繡絲帕,而且總是一種型別的,一顆百合模樣的東西,原來是早有情約,看著他們有情人做終成眷屬,我也很開心。
每天都是定期的給雨雙摸脈,看產後情況,還好沒什麼問題,就需要適當的調養。過了半個月沈墨翰帶著雨雙離開了濟城,走之前,沈墨翰對我說了聲謝謝,我知道那些話裡有著的感情和含義,我想陸細兒看到了一定會開心的。她的苦心終於沒被負。
雨雙走後我繼續我豬的生活,我以為這日子應該沒什麼問題會安全的度過,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總在你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發生,這不是考試通知,之前老師會告訴每個學生做好準備,人生中多少事情的發生前沒有任何跡象,所以說生活真是殘酷的。
天慢慢的變冷,季節的交替最容易讓人患上風寒,去年的今天師傅就是熬了一大鍋的藥備用,今年師傅不在,但是我仍然按照師傅以前的方子熬上了一鍋,因為我也患了傷寒,雖然我提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喝藥,最好能扛過去,不知道今年是怎麼了心裡總是亂亂的,身體也不如往年,這讓我覺得怪異,可查脈除了有些氣血虛弱卻沒太大異樣。
今年傷寒大流行,本來因該是入冬才患得病竟然現在就患上,真是殺的人措手不及,走在街上看到別家的醫館裡人滿為患,尤其是寶正堂,以前師傅在的時候他那裡沒什麼人去,因為寶正堂的坐堂醫生盧以錢,是個貪錢圖利的小人,總是給病人開很貴的藥,所以後來人家都不去那裡了,要不是今年師傅不再誰會去他那裡,看著他們家的那張門面我就極度不爽,所以在門前特別隆重的鄙視一下。鄙視他那張可惡的嘴臉,鄙視他們家的下手竟然都穿著樂家鞋裝——全城最好的鞋店的鞋子,我想買雙都捨不得,看人家那賺錢的境界,簡直是登峰造極,羚羊掛角,欲與天公試比高,行了,別亂堆徹成語了,繼續鄙視。
“爹”一個年輕的女子扶著一位老人,那老人氣息微弱的倘在地上,很是痛苦,掙扎。
“姑娘,你爹這是怎麼了”職業特點又使得上前詢問
“大夫說我爹正趕上這傷寒病,需要趕快治療,可是我們沒錢”上前摸脈。脈沉緊,神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