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蓮短短的軀幹,將臉貼在她冰涼的頰上,小聲抽泣著,在她耳邊喃喃說:「姊,你要活著……」
一滴淚水從白雪蓮緊閉的眼角滑落,打溼了女孩滿是香粉的小臉。她雖然沒了手腳,又被灌了啞藥,但內功尚存,若想活下去並非難事。但這樣活著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阿姊……總有一天,我會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著……」
夥計把貨搬到後院,坐下來呼呼地喘氣。他正是血氣方剛年紀,這會兒一閉眼,方才那幾個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轉。 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臉頓時紅了。
玉蓮捧著藥碗過來,看見那夥計,猶豫一下放下碗,柔聲道:「客官不歇歇麼?」她知道那夥計連一錢銀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們這裡還有便宜的。」
「多少?」
玉蓮招了招手,「來。」
柴房的角落裡放著一隻簡陋的籠子,半人高,用劈開來的竹子搭成,形狀扁長,類似鄉里的雞籠。 籠內鋪著木板,裡面關的不是禽畜,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籠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頭,也不能轉身,只能蜷著身體趴在裡面,脖子上拴著條鏈子,渾似被人豢養的母狗。
玉蓮捧著肚子道:「這個只要二十文,前後都可以用的。」
聽到聲音,那女子艱難地抬起屁股,頂在竹篾上,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她看上去形容淒慘,身子卻還白淨,那隻屁股也還有模有樣。
夥計數了二十個銅錢,遞給玉蓮。玉蓮開啟籠子後面一扇小窗,讓那女子把屁股露出來,蔭部正對著視窗,然後道:「她是個啞巴,但很聽話的。你做完把籠子關好就行了。」
玉蓮交待完,出來掩了房門,就聽到那女子一聲低啞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氣,捧起碗給孃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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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來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體,讓客人們一一光顧。直到天色微明,才朦朧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朦朧睜開眼睛,孫天羽不知何時已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