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穀之後她體內潔淨之極,又為何會排出這樣的黏液?
英蓮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來,「姐,你不是吃壞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東西射在裡面了。你看……」
白雪蓮如五雷轟頂,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呆呆看著英蓮爬了起來,撅起小屁股,屁眼兒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樣排出一串黏液,色澤與那些男人射在薛霜靈體內的一樣。
「這是劉大叔剛才射在我屁股裡的,姐,你好厲害,能拉出來那麼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蓮周身發冷,這樣的情形有多久了?一個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過多少次?一百還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灘男人的Jing液,還一直以為自己是乾淨的。
「你都知道嗎?」白雪蓮顫聲問道。
「難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靈故作驚奇地說道:「每天晚上男人們都排隊來插你的屁眼兒,你的屁眼兒以前只有這麼大,現在已經這麼大了,松得能塞進一隻拳頭,屁眼兒長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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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這就太多了,」薛霜靈若無其事地說道:「你見過的男人差不多都幹過你的屁眼兒,連那個死了的胡嚴也沒少幹。」她瞟了白雪蓮一眼,「你知道嗎?那些男人幹你的時候,你還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蓮突然想起,辟穀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來便意也十分強烈。辟穀之後一切都變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孫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蓮淚流滿面,反反覆覆地問:「是誰?是誰?」
薛霜靈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怎麼?你想知道誰第一個開了的屁眼兒,好嫁給他嗎?白捕頭,想開些,第一個跟第一百個又有什麼關係?橫豎你都撅著屁股讓男人插好了。」
英蓮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哭,他小心地說:「姐,剛開始有點兒痛,以後就不痛恨。劉大叔說,往後會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會想呢……」
白雪蓮緊緊抓著那張草紙,眼淚一滴滴掉在鐵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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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罩開啟,透進來的不是光線,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蓮這才知道,夜已經深了。
兩名獄卒費力地抬一隻木盆,擺在地牢中間,然後提出熱水,一桶桶傾在盆中。那隻木盆有一人長短,形如馬鞍。水汽蒸騰而起,白霧般瀰漫開來。懸在牢頂的鐵鏈溼淋淋垂在半空,輕輕搖晃著。
片刻後一條大漢走進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彎曲的柵欄,冷笑道:「好大的力氣。」說著將鐵柵一一扳回原位。
少頃,閻羅望邁著方步踱了進來,後面跟著孫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開啟籠門,先封了白雪蓮肋下的|穴道,白雪蓮手一緊,便欲用縮骨功脫出枷鎖,不料孫天羽從卓天雄背後伸出手來,在她腹間輕輕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體而入,丹田運轉的真氣彷彿被蜜膠黏住了一般,越來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氣海。白雪蓮真氣一散,頸中的鐵枷立刻重了數倍,她勉強支撐片刻,身子搖搖欲墜。
孫天羽伸手扶住鐵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蓮心中驚駭莫名,孫天羽遞來的真氣並不強勁,還不及自己三成,卻像是自己所練功夫的剋星,輕易就鎖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運氣的路徑,竟似與她同出一門,都是羅霄派不傳之秘,精微處猶在自己所學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銷子,扳開機括,孫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還是有意隱藏,卻拿了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兩端的鐵銷,前後一推,吱嘎一聲,鐵枷分開。
白雪蓮已經帶了三個月的重枷,此時肩頭一輕,身子失去平衡,險些栽倒。
兩人抽去枷洞內側的鐵栓,鬆開她的手腕。白雪蓮扶著柵欄,冷冷看著這幾個禽獸。 如果薛霜靈沒有說謊,他們都曾玩過她的後庭。
白雪蓮無法理解這算不算姦汙,但對她來說,這都意味著同樣的結局:他們把那般醜陋的物體,放在了自己身體裡面。
薛霜靈靠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卓天雄的雙腳,在這所監獄裡,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閻羅望。閻羅望挑斷了她的腳筋是怕她再越獄,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結,那個給她開苞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蓮身子縮得更緊,他害怕的是孫天羽。孫天羽整天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