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薄薄的衣服,他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柔軟光滑,他輕輕地、忘情地摩挲著,感覺像在撫摸上等的絲綢。
無限旖旎的風光便從他的腦海閃現,使得他的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皇太后閉著眼,一動不動,假裝對這一切無動於衷。
可他的手似乎帶著天然的誘惑力,不安分地、貪婪地、自有主張地從她的腰間慢慢往上。又像帶著火,一寸一寸地將她的身體點燃。
即便她閉著眼睛,依然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的強烈雄性氣息,和一股野獸般的飢渴。她有些懼怕,生怕自己會就此沉淪,被他吞噬得一乾二淨。但她的頭腦裡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鼓動她,告訴她不妨屈從於身體的欲/望一次。
那隻彷彿帶著火的大手一路往上,前移,隔著衣服握住她胸前的豐盈,另一隻手則笨拙而急切地解她前襟的繫帶。
皇太后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彷彿最後的防線失效了般,無措、慌亂,又有點刺激。
前襟的繫帶很快便被他解開了,他隨即將她的上衣褪下,像頭飢餓的野獸般將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熱烈而急切地親著。
“我想要。”他邊親著她的豐盈邊說,聲音低啞,呼吸急促。
皇太后不做聲,她被兩種相矛盾的想法折磨著,難過得想哭。
“就一次,只要我們不對外說,沒有人會知道的。”他說,聲音中含著顫抖的渴求。
見她仍不表態,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粗魯地撕扯著她下面的衣服。
這次,即便她踢他他也不打算放棄了。
皇太后被他親得心醉神迷,渾身熱燙,心裡最後的那道防線便不知不覺地放下了,可就在他準備挺身而進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了他。
正被情/欲之火燒得渾身熱燙的男人只當她是欲迎還拒,立即再次撲向她。可她一個靈巧的轉身便讓他撲了個空。
他又從背後將她抱住,意欲從背後進攻。
她忽然說:“後天是給先皇舉行解剖的日子。”
背後的男人忽然全身僵住,好一會兒才說:“臣並不知此事。”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皇太后說,伸手將他的手輕推開。
但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隨即又緊緊地抱住了她,沉聲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這件事有何相關?”
“是無甚相關,”皇太后轉身望著他道:“但哀家有哀家的考慮。”
李懷便再次將頭埋在她的雙峰間,埋怨道:“您對我太無情了。”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頭,輕拍著他的後腦勺說:“你多呆幾天再走吧。”
他猛然抬頭望著她,眼睛閃爍著欣喜的光,點頭道:“這是自然。”又說:“臣請求去現場觀解剖。先皇在世時對臣十分之疼愛,臣自問並未曾對他做過一件盡孝的事,非常慚愧。”
皇太后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從慈清宮出來後,李懷便快步地往客房的方向去。
一進客房,他便直奔淨房。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是已經瘋了。為她而瘋。
直到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皇太后美麗/誘/人的身體。
都已經摸過、抱過、親過和看過了,就是沒有得到過,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來說簡直是一種致命的折磨。
李懷將頭埋進冰冷的涼水中,許久之後才將滿身的/欲/念/退去。
那邊廂,待李懷一走南嘉便進來了,她首先朝床上的被褥看去。
被褥略顯凌亂,但床單上並無任何汙跡。
她又朝皇太后看去。
但見皇太后神色如常,臉上也不見紅暈。
再看皇太后的衣服,整整齊齊的。
南嘉不免有些疑惑。
李懷從房間裡走出去時可是滿臉通紅的啊,他那模樣不得不讓她起疑心。
可皇太后的神色又不太像......
這下南嘉就不太好猜了。
年輕的女子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心強,但由於對方是皇太后,南嘉又不敢多問,只好在心裡做無數種猜想。
但無論事實接近哪一種猜想,她也不會對外透露半分的。她在服侍皇太后之初就簽了相關協議,況且這也是她處事的原則。
太陽西斜時,派去閔州暗查劉青松家的人回來了。
皇帝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接見了他。
來人跪下彙報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