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隱隱作痛,但她又沒有辦法將之從心裡拔除。
她想,總有一天,她和這個人是會有一場對決的,屆時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現在,蕭宏允許他外出半年,就等於給他機會去接觸外面的世界,像他這般才能卓絕之人,半年指不定真的搞出什麼大事來。
她彷彿看到了他提著刀朝她一步步逼近的樣子,她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
蕭宏見她重提當年那件事,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道:“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他,這兩屆的謀略大比我們能贏麼?這八座城我們有本事得到麼?朕知道你討厭他,可你也該站在朕的角度想一想,他的到來畢竟是對我們利大於弊的不是麼?我們那小的孩子.......他怎麼能跟他比?”
柳氏冷笑道:“在您的眼中,王位和江山比什麼都重要,您那親生兒,就因為他是傻呆兒,您就把他看得一文不值,這個人,就因為他有點本事,您就不惜抬高他來壓制太子,這些事,是一個當爹的人該做的麼?”
蕭宏立即變了臉色,正欲發作,又忽地想到她現在懷著身孕,遂把那句話給壓了回去,只沉聲道:“身為一國之君,如果像你這般懷婦人之仁,曙國早就亡了。”
接著蕭宏又道:“朕這麼做,最終的目的還不是為了曙國的繁榮昌盛?”
說完這句,蕭宏拂袖離去,走到門口時又站住,扭頭對她說:“朕准許他出去半年究竟是為了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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