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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靈玉嗚嗚哭著往花園跑。
這個花園她偶爾也會來逛一逛,所以對裡頭的佈局是熟悉的。
她徑直往花園深處跑去,因為那裡有一個湖,湖邊有一座假山,她想在那裡對著湖水哭一哭。
管臨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到了湖邊,管靈玉一把抱住一棵粗壯的樹幹放聲大哭。
她這一哭,管臨也亂了分寸,忙上前來輕拍著她的肩頭說:“既然人家心裡早已有人,你哭也沒有用啊,倒不如趕緊放下,開開心心地過自己的生活。”
管靈玉依舊死死地抱著樹幹說:“可是我喜歡他,除了他我對別的男人都沒興趣。”
“那是因為你見過的男人還很有限,等哪天你遇到你的命定之人,那時就不會這麼想了。”管臨溫聲安慰道。
管靈玉搖頭道:“不會再有誰能比得過他的。”
“那又何苦呢?”管臨皺眉頭,又說,“你若不肯放下,讓阿爹日後怎麼面對王爺?你總不會希望阿爹因此而丟了烏紗帽吧?”
聽管臨這麼一說,管靈玉才停止了哭泣,淚眼汪汪地看向管臨。
她當然不希望管臨因此而丟了烏紗帽,她先前只顧著傷心,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如今才意識到這層關係。
見她似乎沒那麼傷心了,管臨才進一步勸導道:“阿爹難做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你還是個黃花閨女,日後還得嫁人的,如果被傳出你和王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那對你的聲譽影響可是巨大的。”
管臨說的也是道理。
一想到這段持續了半年多的單相思就要這樣劃上句號,管靈玉的心便碎成一地。
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對一個異性產生這麼純真而熱烈的感情啊,她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
管靈玉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一切等回家再說吧,天就要暗了,在這裡不安全。”管臨溫聲道。
管靈玉點頭,跟著管臨出了公園,坐上了馬車。
馬車立即飛一般往管府飛奔而去。
回到管府,管靈玉便把自己給鎖在了房間裡,任憑誰來敲門也不讓進。
這下可把管臨和妻子廖氏給急壞了,不斷地在門外說著各種開導的話,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裡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廖氏急得不得了,忙問管臨該怎麼辦,管臨只好讓人從屋頂掀開一個洞,從那裡鑽進屋子裡看個究竟。
管靈玉正躺在被窩裡哭,忽然聽見屋子裡有動靜,嚇得快要魂飛魄散。
那人趕忙報上原因,並且從裡頭將房間門給開啟了。
管靈玉本想一個人靜靜,如今看是不可能了,便翻身朝裡繼續哭。
房門一開啟,廖氏便衝了進來,見管靈玉好好地躺在床榻上,這才放下心來。
夫妻兩這晚輪流給管靈玉做思想工作,臨近凌晨時管靈玉終於想開了些,沒有再哭,也沒有生氣了。
管臨這才頂著睏意回自己的房間。
次日,管臨心情忐忑地去見蕭棣元。
兩人一直談公事談到臨近中午,然後蕭棣元對管臨說:“如果管區長不介意的話就在這裡用午膳吧。”
管臨忙說:“多謝王爺,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由於管靈玉的事,管臨今天和蕭棣元說話時都頗是尷尬,不過他發現蕭棣元倒是表現得無比的自然,這才慢慢地放下自己的不自在。
用過午膳,蕭棣元說:“想必昨日管小姐也跟你說了那件事吧?”
管臨忙跪下道:“小姑娘正是對男性產生朦朧好感的年紀,加上被王爺的各種好所吸引,難免心裡有點不切實際的想法,望王爺體諒,她回去後下官和她孃親都好好地開導過她了,如今她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蕭棣元親自扶他起身,道:“這並不能怪她,要怪的是我沒有早點意識到這一點然後及時講明,我為此感到非常的抱歉!”
“王爺千萬別這麼說。”管臨忙擺手道,臉上也是一臉的難為情。
蕭棣元拍著他的手背說:“如果你不介意,管小姐也不介意,我倒是很願意認管小姐為義妹的,你覺得如何?”
管臨一臉的驚訝。
這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又讓他覺得這是一種完美的處理方式,於是他感激地道:“玉兒何德何能做您的義妹呢,只怕是高攀了。”
蕭棣元忙說:“不不,人人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