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二更來了)
蕭棣開的話還沒說完柳氏便打斷他道:“母后絕不允許有那樣的事發生。”
然後她拉起蕭棣開的手說:“開兒,你父王親口答應過我無論未來怎麼樣也都只有你有權繼承皇位,這一點你不必擔心。”
“可是萬一他那天改主意了呢?到時候可是誰也攔不住他的。”蕭棣開憂心忡忡道。
柳氏握緊他的手道:“就算你對自己沒信心,你也要對你母后有信心啊,你父王他還是肯聽我的話的。”
“母后,”蕭棣開感慨地叫了她一聲,隨即又不無擔憂地說:“萬一二弟他施計.......誰能說得準呢。”
“他若是真的有此野心,不會直到現在也絲毫看不出來。”
“萬一他就是隱藏得這麼好呢?”
“你放心,就算他真的初心積累地隱藏著野心,他也不會有機會坐上皇位。”柳氏無比堅定地說。
“這話怎麼說?”這下輪到蕭棣開不解了。
柳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說:“因為母后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允許他坐上那個位置。”
蕭棣開頓時眼眶發熱,跪下道:“前面這一年多里孩兒時常與您置氣,是孩兒的不對,從今往後,孩兒絕不輕易與您置氣了。”
柳氏也紅了眼眶,握著他的手連連點頭。
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她有什麼好計較的?
何況,也只有他登上王位她的後半身才會有好日子過,她內心裡當然是向著他的。
至於蕭棣元,她現在是忍不住地欣賞他和關心他,但是相較於太子蕭棣開來說,她對蕭棣開的私心還是重些的。
母子兩便關上門促膝長談起來。
談著談著便到了用晚膳時間,母子兩遂一起用膳。
期間,柳氏問:“你最近可有與晨卉見面?”
張晨卉乃太子蕭棣開內定的太子妃,早在太子十二歲時兩家便確定了關係,而且已商定明年七月份給兩人舉行婚禮。
明年太子十八歲,張晨卉十五歲。
張晨卉明年六月三日及笄,七月嫁給太子,時間上也很合理。
太子搖了搖頭,說:“這幾個月孩兒都在輔助父王忙‘九五賽’的準備工作,所以暫時沒空去看她。”
他和張晨卉從八歲開始認識,兩人又時常有來往,在一起時也頗多話題,所以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或許正因為從小就認識的緣故,所以提起她來時他的表情如常,好像她是他的妻子這件事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你明日下午可不可以抽得出幾個時辰的時間?她方才派人來信說她打算明日到七里山上去看瀑布,問我想不想一起去,我放心不下寧兒,又不便帶著他去,所以還是不去了,但是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去陪陪她。”
蕭棣開不忍拂柳氏的一片心意,加上也確實是有些久沒去看張晨卉了,便點頭道:“行,那孩兒明天下完早朝後去找她,與她一同去。”
“嗯嗯,女孩子都特沒安全感,你已經三個多月沒去看她了,她會擔心你對她的感情變淡了,進而生出許多不必要的猜測來,你去陪她說說話,親口將你這段時間的繁忙告知於她,也好讓她心安。”
柳氏對這個兒媳婦是很滿意的,所以但凡蕭棣開想不到的地方她都會從中幫忙周旋,以使兩人之間的矛盾減少、感情穩固。
“是。”
次日,下完早朝後蕭棣開便直接道張府去接張晨卉。
張晨卉的父親乃戶部右侍郎張君北的女兒,今年雖然才十四歲,但是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她長著一張好看的瓜子臉,因為從小飽讀詩書的緣故,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溫雅知性的味道,她的一雙眼睛如湖水般的清澈,朝你看來時便彷彿眼中只有你一樣,會讓你不自覺地覺得自己很重要且被重視,而且她微笑時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人們看了便能頓時將煩惱拋之腦後,因此但凡認識她的無不稱讚她乃曙國不可多得的德、才、貌皆優的女生。
而且,因為她從小就接受到了最好的教育的緣故,她的言談舉止皆透著高貴與莊雅,因此身上有著同齡女子少有的風儀氣度,讓人不自覺地相信她日後能勝任得了太子妃一職。
太子蕭棣開與張晨卉同坐一兩馬車,不過兩人卻是相對而坐,而且彼此都彬彬有禮。
“這三個多月裡我都在忙‘九五賽’的事,沒空來看你,你不會生氣吧?”蕭棣開問。
他不是一個喜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