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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江月棠將自己即將到飛龍山去跟語子老師學習和一年後將跟隨‘日月流星派’的人行走江湖的事都跟蕭棣元說了。
蕭棣元聽後由衷道:“你阿爹的這個計劃非常了不起,相信三年後的你一定會有令人驚喜和欣慰的變化。不過這也將會是十分辛苦的三年,望你一定要注意保重。”
一個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戶人家的小孩,要離家去求學和行走江湖,想想都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但也是一件非常酷的事。
他是完全贊同的。
兩人在大樹下的凳子坐下,然後蕭棣元問起飛龍山語子的事。
得知語子乃昭國有名的縱橫家、星象家、謀略家與思想家的訊息後蕭棣元的心裡也動了去求教的念頭。
自然,以他現在的身份要想長期呆在昭國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打算在江月棠于飛龍山學習期間以探望江月棠的名義到飛龍山去走走,順便向語子請教一些他想請教的問題。
這般一想後他微笑起來,對江月棠說:“你給我留個飛龍山語子老師的地址吧,以便我日後跟你通訊用。”
江月棠點頭,遂將地址告知了他。
蕭棣元只聽一遍便牢牢地記在了心頭。
“下一個兩年之約我們大概是要在江湖上見了。”蕭棣元摟著她的肩頭說。
江月棠便緊依著他說:“如果不方便,那我們可以在我回來之後再見,只是就得多等一年了。”
“不行,那太久了,”他很果斷地說,“屆時我去找你吧。”
“我屆時在江湖上行走,沒法在某一處逗留太久,你找我也不太好找吧?”江月棠仰頭看著他說。
她不願他太奔波和辛苦。
“你屆時只要給我一個你們大致的活動範圍的訊息就好了,我會找到你們的。”蕭棣元緊盯著她的嬌媚小臉道。
這點小事哪裡能難得倒他?
江月棠便笑著點了一下頭。
想到明日有四位朋友要離開,江傳雄的心裡很是不捨,與陶老夫人、甄慧媛一起商量了近兩刻鐘,最終才確定下來送他們什麼樣的禮物。
商量完畢,陶老夫人回房間去睡了,甄慧媛也困得睜不開眼了,所以也回了房,江傳雄此時反而沒了睡意,遂信步往花園去。
花園裡是如此的安靜,因而他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晚風將滿園的花香輕輕吹送,吹進了他的鼻子,使得他不禁精神一振。他站在風中仰頭看了看美麗的星空,然後朝花園裡最老、最大的那棵大樹走去。在安靜的夜晚,坐在那棵大樹下的木凳子裡,就算什麼也不想,都會是一種極佳的享受。他想要到那裡坐下來好好地放空一下自己。
但是當他距離那裡還有三四丈遠時他猛地剎住了腳步,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大樹下的木凳裡坐著蕭棣元和江月棠,此刻他們兩人正面對面相互緊緊擁抱著,且蕭棣元的唇正貼在江月棠的眉心間,似乎在很輕柔地親著。
這是一幅讓江傳雄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畫面。
他們的關係竟然已經親密到了這個程度,江傳雄很是恐慌。
江月棠畢竟還太小啊,況且這舉動也與她的身份不相符。
江傳雄只覺腦袋裡亂哄哄的。
他想上前去打斷他們,但是又唯恐自己這麼一攪和會讓他們兩人尷尬,便只好站在了原地。
許久之後,蕭棣元的唇才從江月棠的眉心間移開,移到了她的側臉,又是無比溫柔地親了幾口,然後說:“夜深了,回去睡吧,寶貝。”
江月棠軟綿綿地趴在他的懷裡,柔聲地、帶著點撒賴地說:“再抱一會兒。”
江傳雄聽了只覺血氣直往頭頂湧,猶豫再三終於還是轉身走了。
但他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一側的大石柱後面,一邊留意著蕭棣元和江月棠這邊的情況。
江月棠與蕭棣元的關係發展得太快了,這很是讓他恐慌和忐忑,他原是想讓江月棠在謀士之路上走得久一點、遠一點的,畢竟如果哪天江月棠有幸當上了首輔,接下來就會有很多大事情要參與,一時半會恐怕是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的,就更別說恢復女兒身的事情了。
他原計劃是等江月棠到了25-28歲之間再幫她恢復女兒身,當然,她可以在這之前落實好要嫁的人選,只是不能公開。
可是眼下她才這麼點年紀就已經一副非蕭棣元不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