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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棣元回到自己的封地雙珠城時已是半個月後的事,此時距離八月十五隻有兩天了,所以蕭棣元才在椅子上坐下就向丁聰要送給皇帝蕭宏的中秋禮的清單。
他先前是因為得知江月棠生命垂危因此匆匆便趕去了昭國,一時間也來不及將此事交代下去,不過他在昭國時有專門寫了封信回來,並且在信上列了一些他認為必備的東西,剩下的則讓丁聰視情況補充。
丁聰立即將清單呈上,並笑嘻嘻地說:“奴才自作主張地加了三種這邊的特產,加的量不多。”
蕭棣元看了,覺得他將一切都安排得極其妥帖,便笑著將清單合上,道:“嗯,不錯。”
丁聰忙說:“王爺吩咐的事奴才自然要盡心盡力地辦好,不能勞王爺操心。”說罷附在蕭棣元的耳邊道:“王爺,奴才派人去暗中打探過管臨的身世及其他朋友圈情況了。”
蕭棣元便放下茶杯靜等他說下去。
丁聰遂將門給關上,然後對蕭棣元說:“他祖父曾在博也州當過二十餘年知府,任職期間名聲還不錯,也為地方做了不少實事,因而結交了不少地方官員與權貴。到了他父親時,職位更高,做到了僉都御史,不過後來聽說他父親與某尚書的妻子產生了感情,有一段時間裡兩人私下頻頻幽/會,因而惹出了一段風/流韻/事,這事不久後又被那位尚書知道了,那尚書遂聯合其他高官擠兌他父親,弄得他父親一度名譽掃地、是非連連,迫於輿論的壓力,他父親只好自動請求調回自己的出生地雙珠城這邊來,皇帝念他父親曾為朝廷立過不少功勞,故沒有追究他父親與那尚書之妻的事,痛痛快快准許了他父親返鄉,並讓他父親當了鳳凰縣的縣令。
於是乎,他父親便攜老帶小、拖家帶口地回來了。回來之後倒是在鳳凰縣幹了不少利民的實事,聲望又慢慢地恢復了,因此在鳳凰縣乃至整個雙珠城,其名聲都還算是不錯的。”
蕭棣元不做聲,繼續等他說。
丁聰便繼續道:“據說他父親人雖然回到了雙珠城,但心還留在那女人身上,曾數次悄悄地返回京城與她見面,還有一次被她的大兒子逮了個正著,連衣服都不穿就跳窗逃了。又據可靠訊息稱那女人後來懷了孩子,那孩子就是他父親的,不過那孩子還不滿三歲就病死了,也不知究竟是真的病死還是那尚書給下的毒手,自那之後,那女人便和他父親徹底地分開了,一直沒有再見面。然而三年前,他父親彌留之際那女人寄來了一封信,信裡將她這些年對他父親的想念全都寫出來了,他父親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給她寫了封同樣熱情洋溢的信,然後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死了。”
“這些事你是從誰那裡聽說的?”蕭棣元皺眉問。
這些事明明是八卦嘛。
丁聰忙說:“從好幾個他的親戚和朋友那裡得知的。”
那看來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蕭棣元沒有再說什麼。
丁聰又繼續道:“或許是不想自己的兒子知道自己曾經在京城裡的那些不好的傳言吧,當得知管臨中了進士的訊息後他父親立即給管臨寫信,讓他回到家鄉這邊來做事,不要留在京城,並且列舉了留在京城做事的種種弊端,管臨便聽從了他的話,考取了功名後立即回來了,之後一直在雙珠城做官。
因為他祖父和阿爹皆認識有許多達官貴人,所以管臨現在的朋友圈遍佈京城、博也州和雙珠城,人脈上還是挺廣的。”
丁聰看了看蕭棣元,繼續道:“至於管臨這個人呢,奴才也找人仔細地瞭解過了,這人也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也肯擔當,所以王爺若有事要辦大可放心地交給他去辦。而且這人嘴巴甜,八面玲瓏,在哪裡都能吃得開,不會給您惹麻煩.......”
還沒待丁聰說完,外頭便有人敲門彙報道:“王爺,清泉區區長管臨求見。”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丁聰趕忙閉了嘴。
蕭棣元則端正了坐姿朗聲道:“讓他進來。”
管臨一身正裝、面帶笑容地進來,一進到屋裡就朝蕭棣元行禮道:“王爺總算回來了,這段日子裡下官可想念您了呢。”又關切地問:“事情都辦好了麼?”
他只知蕭棣元因有急事去了一趟東邊地區,具體是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在蕭棣元不在雙珠城的這近一個月裡,管臨的女兒管靈玉可是每天都在犯單相思,這會兒得知蕭棣元回來了,忙讓父親來見,並要父親想辦法約蕭棣元出來與她見面。
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