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未來還會有重重阻礙,這也是顯而易見的。
江月棠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夜色,想著他們困阻重重的未來,許久都沒有說話。
見她若有所思,江傳雄問:“在想什麼?”
江月棠回過神來,朝他搖了搖頭道:“沒想什麼。”
“你明明心裡有事。”江傳雄道,頓了頓,問:“是不是在想曙國二皇子?”
江月棠瞬間紅了臉,垂下頭道:“沒有。”
“撒謊。”江傳雄不滿道。
江月棠說她並未曾向蕭棣元透露性別,這一點江傳雄是不信的,只不過是知道現在再阻止已來不及,所以沒有過多地干涉而已。
能像他這般開明對待孩子的人在昭國可不多見。
江月棠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剛才在想,我日後是要與他在賽場上拼殺的,心裡的感覺有些複雜。”
“其實根本不必糾結,到時肯定得以自己國家的利益為先,不管你願不願意,也得這樣。”
“嗯,我曉得。我只是覺得站在他的立場的話其實他應該比我更加糾結。”
“在沒確定他自己的身份之前,他肯定也是會先以他的國家利益為先的,這點完全無需置疑。”江傳雄很肯定地道。
江月棠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馬車到江府時天色已經全暗了,江月棠一下馬車便看見了朝自己走來的梅香,忙問:“有事?”
梅香道:“上官老師的夫人方才肚子大作痛,他母親派人來告知他,他便急匆匆地趕回去了。”
江傳雄和江月棠皆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