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吳輕言打賞的幣幣,麼麼噠(づ ̄ 3 ̄)づ)
蕭棣元忙道:“母后,這理由恐怕......”
“不妥”二字還沒說出口柳氏便打斷他的話道:“不然怎麼可以讓她出得了宮呢?”
蕭棣元微笑著道:“後宮的事您說了算,這點事又怎麼可能難得倒您呢?”
柳氏的臉色這才緩和些,靜聽他往下說。
蕭棣元便接著道:“母后,不如就說她不小心打翻了那個擺件吧,然後再趁此機會說她平時做事木訥、笨手笨腳,根本勝任不了這個工作,如何?”
柳氏想了想,點頭道:“這確實好像是妥當些。”
綠珠聽了如釋重負,她雖然知道自己想出宮的這個請求有點強人所難,但如果硬扣給她一個盜竊的罪名她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因此此刻的她越想越對蕭棣元感激滴零,忙朝他磕頭道謝,然後再叩謝柳氏。
是夜,綠珠便被允許出了宮,當她揹著簡單的行李踏出皇宮的門後,她深深地舒了一口,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然後她轉身看向這座皇宮,在心裡道:“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離開你了,我也知道,我此生都不會後悔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
她又想起在緊急關頭救了她一命的二皇子蕭棣元,心便像被陽光普照著般,是溫暖和安心的,她感激地在心裡道了聲謝,邁開大步走了。
蕭棣元在處理完這件事後便離開了。
柳氏讓蕭棣開留下。
屋子裡只剩母子兩了,柳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沒聽說過哪位太子想幸一名宮女幸不了的。”
語氣裡頗是不屑。
蕭棣開畢竟是個男的,被女人看不起他這一點那可是大損了他的尊嚴,可是對方是自己的母親,而且方才還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尷尬,此刻自然也不好與她對著幹,只得低頭輕聲道:“那個宮女性子太過剛烈了,兒臣都還沒對她做什麼呢,她就.......”
“得了,那是你方法不對,她原本是不拒絕這事的,不過現在再說這個也沒有用。”柳氏嘆氣道,伸手端起已經冷了的菊花茶慢慢地喝了起來。
蕭棣開覺得先前那麼想要體驗的事沒體驗成,心裡總是有些不甘,虛火便越發地旺了。他看向柳氏,小心翼翼地說:“母后,要不再換一個?”
柳氏放下茶杯看向他,道:“你先回去吧,明日我好好挑選一下,明晚給你送去。”
蕭棣開趕忙道謝。
也不知是心裡存了期待還是怎麼的,從那天晚上開始蕭棣開的腦子裡就一直在想著女人,想著那件他還沒體驗過的事,乃至於上早朝時一反常態地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眼目所見的任何一個官員在他的眼裡都成了一個個體態豐腴的美人。
太啊,太恐怖了,他在心裡道,不覺有幾分嫌棄自己。
是夜,太子蕭棣開便坐在臥室裡眼巴巴地等著,直等到深夜才聽見外頭的公公道:“太子殿下,人送來了。”
蕭棣開忙拿過書桌上的書一本正經地看起來。
先是一股幽幽的香氣傳來,接著是非常輕緩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朝著他靠近,不疾不徐的,惹得他的心嘭嘭嘭直跳,忍不住想要回過頭去看一眼。但一想到昨日的烏龍事件,他又立即保持了專注看書的姿態。
好一會兒後,他感覺一切聲音都停止了。
他大驚,忙抬眼回頭看,但見在距離他不到三尺遠的地方站著一名盛裝打扮的女人,女人大約三十出頭,一雙含情的妙目脈脈地看著他,薄且緊身的衣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完美勾勒,那胸/前的波濤更像是要洶湧而出似的。
她極美,是有風韻的美。
他不自覺地喉頭一緊,問:“你是誰?從哪裡來?”
那宮女朝他盈盈跪下,柔聲答道:“奴婢姓宮名行姬,乃皇后娘娘新近請的,專門負責協助照顧三殿下的。”
在曙國,但凡三歲以下的皇子都會聘請幾位有育兒經驗的婦女來協助照顧,以減輕皇后娘娘的辛苦。
蕭棣開聽了後眼神一暗又一亮,看著她道:“本宮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宮行姬忙答道:“奴婢是昨日才進的宮。”
“哦,”蕭棣開點了點頭,問:“你有丈夫、有小孩了吧?”
“是的,有丈夫,還有兩個小孩。”
蕭棣開微微皺了一下眉。
他毫無那方面的經驗,她卻顯然已經驗十足,他真怕自己會在她面前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