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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林旭卻沒答關文滔的話,將目光從關落雪那邊收回來,瞧向腳下的路說了句後,他又繼續向下行去。
關文滔沒想到他竟不搭理,愣了下後,連忙跟上地道:“喂,你還真眼睜睜地瞧著咱班花被關全斌這討厭地傢伙給泡了啊?”
林旭轉頭瞧了他一眼,笑道:“你要不甘心,可以去跟關全斌爭一下,把她搶回來,我肯定支援你。”
“我?你就不要拿我淘氣兒了,人家大班花能瞧上我?”關文滔抬手指了下自己,連忙苦笑地搖手,“我覺著咱這一蕃兒裡,只有你夠資格跟關全斌爭。上小學時,不老是你們仨考前三名嗎!小學時爭來爭去地爭考第一,現在也該爭一爭。小學時你爭過關全斌地次數可不少,難道現在要認輸?”
“淘氣兒”在當地土話裡就是“開玩笑”的意思,“一蕃兒”也是土話,是指村裡同一年上學的他們這一代同齡人。
關文滔說罷一頓後,拍了下他肩膀,忽然一改腔調,又以普通話學著電視裡算命地口吻接道:“少年,我覺著這就是你們三人之間從小到大註定糾纏的宿命啊!別放棄,一定要迎難而上,我支援你!”
林旭忍不住被他的搞怪弄咧嘴一笑,不過搖了搖頭後,卻是又沒作理會地繼續向下走去,根本不接他的話茬。
“誒,誒,你別走啊,等一下!”關文滔連忙又在後面跟上地繼續攛掇他。
兩人剛才本就已下了一多半了,這時沒再走了幾步,便已下到了溝裡。下到溝裡,邊兒人多了起來,關文滔便有些無奈地閉上嘴,沒再多說了,免得被人聽了去,傳出啥瞎話。而且關落雪這當事人就在另一邊兒呢,萬一被傳給了關落雪聽見,可也好生尷尬。
整個溝裡的水雖然都已上凍的挺堅硬了,便是以大鐵錘去使勁砸也一時很難砸破,不過來玩兒的孩子們大部分還是聚集在近岸處的邊緣地方。也是怕萬一不小心冰破了,離岸近,逃離起來也快。而且便是不小心掉下去,岸邊處水淺,也淹不了沒頂,最多就是受下凍。
“嘿!”見到兩人下了溝裡,剛才在下面大聲跟他們打招呼的那個同學又過來重新招呼。
這個同學叫王志偉,倒是跟林旭家一樣,也是關村裡比較少的姓氏。不過卻不是像林旭家一樣在關村裡是個獨門獨姓,村裡還是有那麼三、四戶人家也是姓王的。
王志偉身邊還跟著另兩個跟他們一蕃兒的同學,一個叫關兵,一個叫關小陽,三人都是溝北後村裡的。家裡離得也近,是鄰居,從小到大關係都很好。三人中王志偉是跟關文滔一樣,上中學後被一起分到了三班。關兵是在二班,關小陽則是跟林旭一樣,也在四班。
林旭、關文滔跟三人互相打過招呼後,便站到一起說話聊天。不過還是基本他們四個在說,林旭主動說起的很少。聊了沒幾句後,關兵忽然目光一閃,向林旭、關文滔身後的方向呶了呶嘴,帶著興奮地道:“嘿,快看,關落雪過來了!”
林旭四人聞言轉頭瞧去,果然見到那邊的關落雪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不過卻也不是隻有關落雪一人,她身旁的關佳麗,還有關全斌跟二狗也都是跟著一起過來。
從剛才聊的那幾句間,據王志偉他們說,是他們三人先過來的。然後玩了一會兒後,就見到關落雪跟關佳麗來了。然後關全斌跟二狗,是幾乎隨著她們前後腳地過來。
不過,雖然四人到了有一會兒了,卻始終沒過來跟三人打招呼。而三人也沒有主動去跟他們打招呼,關落雪和關佳麗是因為她們是女的,再加上有關落雪這女神在,他們仨有點兒害羞靦腆地不太好意思主動招呼。至於關全斌和二狗,則是三人不太待見他們,所以也沒有主動招呼。
見到關落雪四人確實是往他們這兒來的,林旭五人都轉過身來面向著關落雪四人,作迎接狀。
四人中,是關落雪帶頭前行一步,關佳麗表情平靜,沒什麼特殊的,關全斌與二狗臉上則都是有些不情願的樣子。關全斌更是頭高高仰著,下巴翹起,幾乎是在用鼻孔瞧著林旭五人。
“我日,這傢伙牛啥裡呢牛,老子真想往他鼻子裡插兩根兒蔥,叫他給老子好好地裝象!”瞧著關全斌那副趾高氣揚地樣子,關小陽有些瞧不慣地低罵了一句。
林旭四人在旁聽了,都是不禁一笑。想象一下關全斌鼻子裡插蔥的樣子,倒也真應了那句歇後語,鼻子裡插蔥———裝相(象)。再一想那畫面,也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