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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發現更好,倒也不必多費唇舌地去跟人撒謊解釋一句。林旭返身把房門關好,走到自己床前。
他們這床的上下鋪之間,靠頭腳的兩邊中間還各焊接了一根細鋼筋的橫欄,可以用來搭放一些東西。因為是兩張床一排並放在一起,靠內的那張床,這橫欄就基本沒什麼用。
靠牆那一邊,因為有牆擋著,屬於想用也用不上。另一邊也跟外面那張床的靠內一邊並在一起,需跟鄰床的共用。也就外面這張床對著門口這一邊的有大用,兩張床上下鋪四個人的洗臉毛巾,平常都是一起搭在這條橫欄上,另一邊的那兩張床也是。
各人搭放的,都記得各自的位置。林旭走過去,伸手把自己的毛巾拉下來。毛巾呈半溼的狀態,他拿過來後,用這條半溼的毛巾將自己身上的校服又上下下大致擦拭了一遍。主要擦的位置,是之前趴在徐長興辦公室房簷上時所捱蹭著的位置。
那房頂上長年無人打掃,自是積了不少塵土。雖然年前下雪化雪後一部分塵土隨著雪水被沖刷流下,但也還有積存,而且這段時間也有新積的。他回來的路上雖也有拍打拂去了些,但黑暗中看不太清,到底也沒拍打的太乾淨。眼下要上床,自是要再擦試下,弄得更乾淨點,別上去把土蹭到自己被褥上。
擦試一番,重新把毛巾搭回去後,林旭這才走到另一邊,脫了鞋,踩著床梯爬上自己上鋪去。
躺到床上後,林旭抬手看了下手錶,已是快凌晨兩點。三點要起來修煉,還答應了嶽俊鋒要叫醒他,教他一起煉。就剩一個小時,這點時間,卻是也不必睡了。
好在他修煉出了內氣後,精神健旺,一晚上不睡卻也不算什麼。第二天照樣是精神奕奕,生龍活虎,不會有半點睏乏。而且等到三點打坐修煉的話,也可以抵得上睡眠,深層次的入靜修煉一兩個小時,就完全能比得上一晚沉睡了。
像武俠小說裡面,一些練功勤奮的人,更是經常以打坐修煉來代替睡眠,經年累月的都不睡覺。林旭現在,其實也能做到,不過他卻不喜歡這樣,覺著該睡還是要睡。
他練功又不是像小說裡的那些主角一樣,身上揹負著什麼家門被滅的血海深仇之類,練武就是為了要報仇。為了能練出比仇家更厲害的武功,用功都是十分勤奮,有的更是練得簡直要瘋魔一般,更有甚者,還不惜吃什麼能大增功力卻會折損壽命的藥物。
他沒有那種非練不可與想要急切得到更高武力的原因與動力,練武更多的是基於興趣與喜好。平常練習時雖也算得十分用功,卻也沒有到那些小說裡描寫的那種地步。所以,他並不會為了練武就打亂自己的正常生活狀態。
他覺得睡覺是一種人體最好最放鬆的休息狀態與方式,修煉並不能夠完全代替睡眠,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而且練武也講究個一張一馳,不能總是緊繃著,該休息還是要休息。
何況一場好的睡眠,不只是休息,也是一種享受。就像有句俗話說的,“好吃不過餃子,舒服不如倒著。”
林旭這時也不閉眼,就望著眼前半空的黑暗,將一隻胳膊墊在腦後想著事情。自己今晚的經歷,可也算得曲折離奇。先是學小說裡的俠客們,快意恩仇了一把,打還了教導主任徐長興。接著回來出了廁所,又巧遇到關落雪。雖沒直言表白,卻也是互明心意地在鞦韆架上跟她牽了手,開啟了自己人生的初戀。而這個女孩,也是他小學時代就一直心儀有好感的物件,一起同班同學了六年,稱得上是青梅竹馬。
想起方才鞦韆架上與關落雪一起牽著手,輕輕悠盪著鞦韆的情景,林旭現在還有點如夢似幻,不太真實的感覺。而那時的甜蜜與美好,也真是有如夢幻。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可真是不錯!”林旭心中暗道著,嘴邊又露出甜蜜的微笑。
想了一會兒後,又開始想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去約束,就任思緒翻飛地胡思亂想,彼此來去。他有時挺喜歡這樣的感覺,任思緒天馬行空般的在腦海中奔走騰飛。有時心思放空時,還能覺著那無數的念頭就好像變成了千萬個自己一樣,很是有趣。
這跟入靜時的收攝雜念,心念純一不同。但他在這種狀態時,有時卻也能得到一種極致的靜,一種另外形態與層次的靜。就是任那些念頭彼此來去,胡亂翻飛的時候,似乎還有另外一個更純淨的本我,在更深層的某一個角落處,靜靜看著這些翻飛的思緒與念頭。
不參與,不干涉,只是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