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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宗文在打鬥中也早有注意到了飯店與學校那邊都有燈光亮起,知道已是驚動了人,所以這時聽到警笛聲傳來也並不意外。見到這邊動靜後,有人報警,那是意料中事。不過他並不願跟警察照面,以免得麻煩,當下略作沉吟後,他向林旭道:“林旭,今天晚上的事真是謝謝你了,多虧了你幫忙,我才能夠化險為夷。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有很多疑問,但現在卻不是說話的時候,咱們過後不妨再找個時間詳談。現在,我需要你再幫我最後一個忙。”
林旭聞言毫不遲疑地道:“黃老師你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幫。”
黃宗文笑了下,道:“這事卻不難。”抬手指了下桃林深處,他接道:“我要你先從這邊繞回學校裡去,然後等警察趕到後,再從學校裡出來。如果有警察問起我,你去幫我做個證,就說我因為想女兒,等不及女兒回來,到首都去看女兒了,就是今天中午坐車走的。”
說罷頓了下,不等林旭發問,又再接道:“我今天基本上沒怎麼出屋子,也沒人到過我家,後半晌又是一直下雨,飯店與學校那邊也沒什麼人出來過,沒留意的也不會知道我在不在。倒是晚上那會兒跟你下棋時亮了燈,這有個疑點。你就說是我臨走時請你照看屋子,那會兒是你在我屋裡待了一會兒。其餘的你不需再多分辨,也不管警察怎麼問,只需要照這個說就行。剛才我在院子裡跟彭家兄弟的打鬥,對面應該會有人看見。但對面離我這邊遠,現在天又這麼黑,以他們的眼力是看不清楚的,最多也就能看見個人影,這不需擔心。”
黃宗文平日裡也是基本都不出門,有時一整天都會待在屋裡,再加上他性子有些孤僻,也甚少跟什麼人來往。而他所住的桃園跟學校與飯店都頗有些距離,平常不是特別有人留意的話,確實不會注意到他究竟在不在家。而現在學校放假,全校師生離去了九成九,會留意他這裡的人就更少了許多。飯店那邊因忙著生意,平日都是待在裡面準備飯菜、接待客人等,也甚少有人出門。再加上今天下雨的緣故,出門的就更少。
黃宗文今天其實是有出門的,就是林旭撞到的那次,是在晚上天快黑的那會兒,他從飯店裡剛吃飯出來,撞見了黃宗文在這邊渠岸上散步抽菸。不過那會兒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其餘再無旁人,然後說了幾句話後就又一起到黃宗文家下棋去了,途中並未撞見任何人,而且在那時天已很暗的情況下,就算有什麼人遠遠瞧見了,也是看不清楚他們的臉,這就可以否認。所以按照黃宗文這番說辭的話,林旭細思下,也確實覺著並沒什麼太大漏洞,應該可以糊弄得過去。
他這般顯然是不想引警察注意,免得麻煩。只要林旭給他作證了中午就已離開,那這晚上發生的事就可以跟他毫無關係了。不管後來桃園中究竟出了什麼事,如果“他不在”,那就牽扯不到他。現在桃園中的這場亂鬥,也完全有可能是有兩撥人,一逃一追下剛好到了他這桃園裡,然後就這麼打了一場。
至於林旭,更不用擔心會有人瞧見他。相對於黃宗文來說,林旭自打飯店那邊有燈亮起時,可以說就一直沒露過面。先是躲在桃林中,後來提前出手偷襲時,也是在漆黑的屋子裡,現在則又是身處桃林。
林旭修為比黃宗文要低許多,這時還並沒聽見警笛聲傳來。不過飯店與學校那邊有燈亮起,他卻是也有注意到。驚動到了人,然後對面瞧到這邊的大動靜後,有人報警那是肯定的。所以,警察肯定是會來的,對於黃宗文提前準備的這番說辭,他也能夠理解。
聽完之後,他當即點頭答應道:“黃老師放心,這沒問題。”說罷稍一頓,他問道:“不過您等下打算去哪兒?”黃宗文這番說辭的大前提是“他不在”,所以接下來他肯定是不會還留在現場的。
林旭問過後,話音還沒落,黃宗文忽然扭頭轉身往他之前所劈斬出的那個桃林上方空洞處望去,手中的劍也復又轉為正握,向上斜指向那處。
不片刻,那處人影一閃,便見是魏長江輕身而落地追了過來。轉眼一瞧下,瞧見重傷倒地的彭豹,他立即不由驚呼了聲“阿豹”,然後迅速趕到彭豹身邊,察看彭豹的傷勢。
他方才在院子裡接住彭虎後,發現彭虎被黃宗文點了穴道,卻是試著有給彭虎解穴,一時未能解開後,他因擔心彭豹這邊,再加上彭虎也是擔心弟弟催促他,所以他便把彭虎留下,自己先追趕了過來。因試著給彭虎解穴,卻是不免多耽擱了些時間。
黃宗文手中長劍一動,劍尖跟著轉而指向落地後的魏長江。雙眼盯著魏長江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