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雙拳難敵四手,要仗著人多來收拾他。但當他仔細向著後面那正疾速趕來的七、八輛摩托車上的人打量過,在其中發現了兩個熟悉的面孔後,才知是誤會了嶽向陽。這幫人,原來卻是小偷團伙。他瞧到的那兩個熟悉面孔,正是方才在公交車上遇到的那兩個小偷。
只是那個第二回被他逮到,並捏斷了對方右手腕骨的那個小偷,他卻是想不出來怎麼又被這傢伙逃脫了。按照他走的時候那陣勢,這小偷被他捏斷了隻手,又被七、八個被他偷了東西的失主圍著,應該無論如何都逃不掉才是。
“可能是另一個逃走的小偷,後來又帶人回去救他了吧!”皺眉想了一會兒,林旭也只能想到這麼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那種情況下,這小偷都能獨自逃脫,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除非是其運氣特別好,或者一張嘴特能忽悠人,把黑的給說成白的。
不過現在這情況,對方怎麼逃走的也不重要了。林旭想到個解釋後,也就懶得再去深思細究。
“小子,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到後面藏著的人被招出地趕了過來,那裝作開摩的的青年這時回過頭來,向著林旭囂張得意地笑道。
林旭收回打量向後面的目光,瞧了他一眼,一個跨步過去到了摩托車旁,抬腳一記鞭腿掃出,“砰”地一聲,正中其胸口,將其從摩托車上一下踢得倒飛出去了兩米開外,再又“砰”地一下狠摔在地上。與此同時,摩托車沒了他以腳支撐,他又沒放下撐子,也是橫著摔倒在地,發出一聲大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