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若這名字確實挺不錯的,念起來也挺好聽,不過換了姓改成黃容若的話,確實念起來是有些不太順,也沒有原本的楚容若好聽。
林旭心裡唸了兩遍這兩個名字後,也能自己做出來對比。只是不知道黃宗文當初改名的時候,為什麼決定連姓也一起改。不過他對此也沒多問,只是看著黃宗文手中的碧落劍,不由道:“既然這把劍是黃容母親的遺物,那為什麼您不直接告訴她?”
黃宗文搖頭道:“普通人誰會留把劍做遺物?說了不免會牽連出一些江湖事,所以就沒說,小時候她母親還在的時候也沒說過這劍是她的,一直都是讓容容把這劍當作鎮宅辟邪的寶劍來看。”
林旭想想,倒也是。不過再一想的話,卻又覺著黃宗文夫妻倆也未免有些矯枉過正了,為了不讓黃容牽涉進江湖中去,竟是半點相關的都不提及。就像他家裡也有把劍,就是他父親年輕時也喜歡武術,當年學過一段時買來的,只是後來沒學成,就留了下來。像黃容母親的這把劍,也可以按照類似的來解釋,那就可以當作正常遺物了。
不過他雖想到了這點,卻也沒提,畢竟是人家家裡的事,黃宗文說出來,他可以當作個故事來聽,卻不宜多插嘴地插手其事。就像黃容原本的“楚容若”這個名字,他也不能隨便向黃容提,只能自己當作件趣事地樂一下。
這也算是自得其樂了,但他卻沒什麼非分享的慾望不可,覺著自己知道也就行了。不像李飛燕,還非要把他上報紙的事說給人知道。
頓了下後,黃宗文略有感嘆地接著說道:“不過任何事,總不能瞞一輩子,該知道的總會知道。我打算等容容過了二十歲生日後,就找個機會把這些事告訴她。”
黃容今年十九,二十歲是到明年了。說來黃容今年的生日也快到了,算來是這個月月底,正好能趕在九月開學前。
林旭聞言也只是點了下頭,沒發表任何意見。
黃宗文又頓了下,從懷裡取出另一本裝著透明檔案袋的古籍,含笑遞給林旭道:“來,這是我答應給你的《明月刀法》。”
林旭伸手接過,也是面上一喜地道:“謝謝老師!”
黃宗文頷了下首,道:“這本學完,你可以再找我來換。”說罷,接道:“好了,我回去了。”
“那您慢走,晚安!”林旭聞言,連忙道別。
黃宗文點了下頭,足下一點,輕身飄然而去。
目送黃宗文的身影遠去消失在夜色中後,林旭轉身拔起自己插在地上的清風劍,然後走回窗臺處,拿起劍鞘收劍入鞘,接著回宿舍把劍與《明月刀法》的秘籍收好。再又出來開始練習《華拳》,練完則接著練《妙手十三式》。
練完後,他回去洗漱一番,便上床睡覺。入睡前,重新給電子錶定時了凌晨一點。
等到凌晨一點,他準時醒來後,又接著開始正常修煉起了內功。回來後,他終於也定下了心。不過做為回來後的第一次練功,他還是比較小心,先入靜了好一會兒後,方才開始運轉內力行功。
練滿三個時辰,到早上七點後,他準時收功。接著穿好衣服,開門出去後,便又如往常般地先練紅砂手與旋轉乾坤掌。練完回去洗漱一番後,便鎖好門,到前面去找李飛燕。
到了李飛燕宿舍時,李飛燕也已醒來正等著他。見到他過來,兩人便一起跟著出校門,到前面校門口旁的飯店去吃早飯。
到了飯店時,就見黃容也已經在裡面了,見到兩人後,黃容立即笑著跟兩人打招呼。兩人打了飯菜後,也跟著過去與她坐一起。
坐下後,李飛燕向黃容道:“我就知道吃早飯會遇見你,正要找你呢?”
“找我?”黃容聞言,不禁略有些緊張地看著李飛燕,再又看了眼林旭,問道:“什麼事?我沒弄亂或弄丟你房裡什麼東西吧?”
“不是這事,你收拾的挺好的。”李飛燕搖頭笑道,“我是要跟你說件林旭的事。”說著話,她從口袋裡掏出張報紙。
林旭一見,便不禁有些搖頭地哭笑不得,她竟然一大早地就來找黃容說這件事,也不知他上個報紙,她到底有什麼好興奮的,還非要找認識的人四處宣傳。林旭家裡人,除了妹妹林彤外,林旭要瞞著他們他去濱城的事,不能講,她就只好找黃容講。
“林旭他去濱城的時候上報紙了,你看。”李飛燕展開報紙,向黃容指著報紙上林旭摟著那名女騎警縱馬飛奔的照片說道。
“咦,真的啊!”黃容湊過去一看,不禁立即驚訝道。抬頭看向林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