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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給我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鄭文輝在後面揮舞著拳頭叫囂著。他本身沒有什麼武力,自是沒有跟著親自上,留在後面的安全位置,身邊還有兩個保鏢陪著保護。
“輝少,那個樸世昌聽著像韓國名字,那邊有人大聲喊叫的,也像是韓國話,那裡頭好像有韓國人,真沒什麼問題嗎?”一名保鏢瞧著正在迅速接近的兩幫人,有些擔憂地道。畢竟要是打了韓國人,那說大了可就是國際問題。
“韓國人?我操,韓國人怎麼了?韓國妞兒老子都他媽玩兒了十幾個了,韓國人打幾個又怎麼了?老子管他哪國的,敢惹老子,就給我打!”鄭文輝一聽,十分生氣地不可一世道。
頓了下,又接著道:“咱們這邊韓國人做生意的也不少,好些個跆拳道館也都是韓國人開的。那個叫許林的,估計就是在哪家韓國人的跆拳道館練過,這些人是他從道館拉來的。不過這些韓國人也是就來咱們這邊撈金,真有本事的沒幾個,背後也沒什麼勢力,打就打了。再說了,誰知道他們真是韓國人,還是咱們這邊朝鮮族的,反正說的話都差不多。真出了什麼問題,咱們就說不知道是韓國人,只當他們是韓鮮族的。”
濱城所在的東北地區,與韓鮮半島相鄰,地理位置十分相近。而濱城與韓國,更只是隔著黃海相望,直線距離很近,所以濱城這邊的韓國人卻是不少。鄭文輝對本地韓國人的情況,也多少有些瞭解,這番話倒不是亂說。不過他對林旭的情況猜測,卻就是瞎猜一通了,沒半點準的。另外東北這邊,確實是有跟韓國同宗同族的朝鮮族,還有個朝鮮族自治區,濱城這邊朝鮮族的也並不鮮見,有時候跟韓國人確實是不怎麼分得清楚。
“輝少高明!”另一邊的那個保鏢聽完後,立即向鄭文輝豎起大姆指地拍馬屁道。
打了韓國人,跟打了這邊的朝鮮族,確實不同。國際性問題比起國內問題,性質自然是不一樣。雖然他們實際上打的還是韓國人,但只要他們推說不知道是韓國人,只認為是本地朝鮮族的,以鄭文輝家的勢力運作一番,並不算什麼大問題。
鄭文輝對這個馬屁很受用,聽完後得意地哈哈大笑。
看著兩邊迅速接近,互相喊打喊殺地就要打在一起,林旭心下也是不禁暗自一笑。能讓自己兩邊的敵人互相不識地打在一起,他則坐山觀虎鬥,最後輕鬆坐收漁翁之利,心下自然也是樂得高興。
實際上鄭文輝與樸世昌兩邊的人加在一起,也都不夠林旭打的,他完全不在乎也不害怕跟兩邊同時開戰。只是既然瞧到了從中挑撥的機會,可以更加輕鬆地取勝,他自然也樂得先讓他們兩邊打一架地互相消耗一番。力戰有力戰之樂,而像這種智取,也有智取之趣。打擊敵人之時,也得學會儲存自己的力量。能以最小的力量就取勝,那是再好不過。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則是林旭考慮到已對鄭文輝暗自施展了“蜻蜓點水”的暗手,那在其發作而死的這兩三天內,自己就實在不宜再與鄭文輝起什麼大的衝突,至少要保持沒什麼身體接觸。免得到時候鄭文輝死後,警方有可能懷疑到自己。
因著這點考慮,要至少保持不能有身體接觸,那就表示,林旭今晚不能再打鄭文輝。他原本所想的,也只是把鄭文輝的所有手下全部打趴下,然後剩下鄭文輝這欺軟怕硬的軟蛋,那時讓其跪地求饒,好好羞辱一番也不是什麼問題,不打也沒什麼。
不過眼下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借別人的手去打鄭文輝,他自是不介意在中間挑撥上一把。
兩邊都是大步奔跑向前,很快就接近在了一起。只是在互相接近到三米來遠的位置時,樸世昌那邊,那個疑似樸世昌師兄的韓國人忽然大聲喊道:“等等!”
林旭一見,以為這傢伙看出了什麼問題,立即施展輕功,速度奇快地一下縱躍過去,在掠過去身旁後,反手往其背上一拍,嘴裡叫罵道:“等你個頭啊,快給我上去打!”
這韓國人眼見林旭忽然速度奇快地一下縱躍而來,不由吃了一驚,眼見林旭掠到了其身後,正要立即停步轉身,卻哪裡快得過林旭,身子都還沒完全停下,就已被林旭在後背上託拍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就搶上前去,直撞到了對面鄭文輝手下的那十幾個人中。
當前的幾個一見這傢伙撞來,哪管其他,便是掄臂揮著甩棍劈頭蓋臉地打去。這韓國人抬頭一見兩三把甩棍一起打來,自是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閃躲地招架,轉瞬就跟這幾人打在了一起。
這傢伙跆拳道的功夫確實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