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更加是。這麼件大新聞,對本地人來說也更具敏感性,知道的人通常都是會忍不住四下傳播,說給更多的人聽。
這可是很有話題性的談資,而且由自己說出來,震驚一片尚不知道的人,也顯得自己訊息靈通,非比尋常,立即就能被周圍想聽訊息的人所重視。
資訊的重要性,早已是不言而喻。有時候知道的比別人多,確實就能顯出高人一等來。就像武俠小說裡,如江湖百曉生這類的人物,通常的江湖地位也都是不低,還經常有人上趕著去向其打聽訊息。為了知道有用的訊息,也是不惜付出些高昂的代價。
時事、新聞、日常身邊所發生的各種大事小情……這些對常人來說經常談論交流的話題,對林旭來說,則只分與他或與當事人有關無關。與自己無關的,他向來不太關注。與當事人無關的,他向來也不會去傳播談論。就像嶽向陽被殺這事,他覺著跟黃容無關,自然也就沒必要跟黃容說起地特意告訴她。
“你這人真是不會聊天,這種大新聞都不跟我說!”黃容最後也只能是又抱怨了句。
林旭聞言沒接話,他本來就不會聊天,這也沒什麼好置喙的。
“這事是嶽纖雲跟你說的嗎?”黃容問。
林旭隨意應付地點下頭,不想再跟她多說,又打發她道:“你沒事就趕快回去睡覺吧,我還有作業要寫。”
抄秘笈不好明說,既然下午那會兒黃容把他抄錄秘笈當成了是寫作業,他這時便也繼續拿這當藉口。
黃容本來確實還想再跟他多談論幾句的,但聽他說要寫作業,便也不好再多耽擱打擾。當下只好拿了蠟燭與打火機,無奈告辭離去。
林旭目送著黃容遠去後,也是不禁無奈地嘆了口氣,覺著很是有些煩惱。本來停了電黃容過來找他幫忙,他覺著是算正事的,可沒想到他給了蠟燭與打火機後,黃容卻是又跟他說聊地談論一番,又多耽誤了他些時間。
他就只是想要安靜地獨自一人不受打擾地做自己的事,怎麼黃容一回來,就這麼難。只是跟黃容相處了一下午兼半晚,他就已是煩到不行了。黃容有時候確實是挺善解人意,但常態卻是很讓他生煩。
他雖然為人也是有些木訥不善言辭,但可不是書裡面郭靖那種真正的木訥老實蛋,對於像書裡面的黃蓉這種說好聽是活潑的性格,他真是接受不來地相處不了。現實裡的這個黃容,也是屬於類似物種。
相比起來,還是關落雪文靜嫻雅的多。他喜歡關落雪的其中一點就是,她平常也是比較安靜話不多的女生。他就是喜歡這種文靜甜美的型別,對話多活潑的則敬謝不敏。話太多的,都稱得上厭煩了。黃容現在,就有這種傾向。
他曾有生出過某個很偏執激進的想法,對於自己理想化的情侶,覺著最好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當然,首先也要生得美麗。
以曾看過的小說中女主角來論,他挺欣賞小龍女的那種性子,冷冰冰不多話。或許有人覺著這種不夠激情,但他覺著這性子挺好。在一起時卿卿我我、摟摟抱抱,不一起時就各做各的,誰也不打攪誰。
目送黃容走遠後,林旭立即轉身回房,然後坐在桌前略排解了下煩惱,便又接著開始抄錄起了《清風劍法》。這一抄,直抄到凌晨一點方才住筆。
當凌晨一點的手錶鬧鈴響起後,他把手頭的一幅動作圖畫完,便收拾一下,吹熄蠟燭,上床盤膝而坐,開始每日慣例的內功修煉。
照例練滿三個時辰,到早上七點收功。收功之後,他又照例練那兩套《紅砂手》與《旋轉乾坤掌》。這兩套武功,於他現在來說,其實已是作用不大。不過他一直堅持練下來,卻也算是練成了習慣。而且也還想著有朝一日,能把《紅砂手》給真正練成。
只是在清楚了內功與心法之別後,他覺著要想能真正施展出書中所描述的紅砂手那般威力,怕是這門武功也肯定有一套專門相配合的內力運轉心法。若無心法增威的話,純憑他現在所練的這幾套動作,根本發揮不出多大的掌力。
不過,《氣功》雜誌上所登載的這篇《紅砂手》,卻就是隻有那幾套動作,與行功要領的呼吸配合等,並無具體的內力運轉路線。也就是說,並無心法,甚至連進攻的招式也沒有。
以此判斷,要麼就是登載者本人也不瞭解,只知道這些;要麼就是對方把心法及招式等都故意截留了下來未登,明顯是不想讓人真正練成。練書上的這些,只能是強身健體,練不出真正厲害的武功。
不過深想也是,要真是非常厲害的絕技,也不可能就隨意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