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一笑,轉身往校門內走去,示意林旭跟上,兩人連走邊說。等林旭跟著走進校門內後,她接著道:“那你去首都,見著這個衛青衣了?”
“是。”林旭點頭,道:“不止見到了衛青衣,我在首都還偶然認識了一位天山派的弟子,叫蘇紫。我……”
他話還沒說完,本正要接著說下去,但李飛燕聽到這裡,卻是不由停下腳步,面上大驚難以置信地瞪大眼道:“你竟然認識了天山派的蘇紫?”
“對。”林旭再點了下頭,道:“我在首都可還不止認識了蘇紫,還認識了蓬萊派的王乾坤與武當的沈沉浮。”
“這兩人你也都認識了?”李飛燕這回驚訝的都不知該說什麼了,這三人可都是當今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是武林後起之秀。前年的那次七派論劍,若論二十歲以下者,這三人正是前三。林旭去了趟首都,竟然一下見全了。而去年首都又發生了什麼事,竟把這三人全都吸引了過去。
不過她稍後隨即一想,便立即想到了是什麼事。去年那時候,應該正是黃宗文在首都露面,被那左正雄撞見,然後左正雄宣揚出去,開始在江湖上發酵生起波瀾之時。論起源頭,竟然還是黃宗文。
李飛燕最後忍不住一推林旭肩頭,笑罵道:“你小子可真行,這麼精彩豐富的經歷,你回來竟然半個字都沒跟我提,我還一直以為,你就是在省城多待了幾天呢!”
林旭連忙再次道歉,然後道:“主要是跟青衣的事,我不想多提。”
“青衣?”李飛燕聞言,聽出些別的味道地促狹笑道:“叫的這麼親熱,難得是跟你這筆友好上了?嗯,長的漂亮嗎?”
“嗯!”林旭聞言,只是輕點了下頭表示承認,其餘沒再多說。而關於兩人間感情的事,他也不願多說。點過頭後,他立即轉移話題道:“我就是從蘇紫那裡知道,她們天山派請了你們燕子門幫忙調查黃老師的事。”
李飛燕見他立即轉移話題,也知他不願多說跟衛青衣的事,便也沒多追問,跟著轉口道:“那你把怎麼認識的蘇紫、王乾坤,還有沈沉浮,跟我說說吧?”
林旭想了下,便撿了些能說的跟李飛燕簡略說了。至於不該說的,他就沒有多說,比如跟蘇紫和王乾坤之間的糾葛。倒是跟兩人都算動過手,他也都提了下。不過也沒詳說,但儘管如此,也是又引得李飛燕驚訝不已。
兩人一路邊走邊說,等走回到李飛燕的宿舍後,林旭也已是差不多把他去年那次的首都之行經歷了什麼,簡略地跟李飛燕剛好講完。
回到房中後,李飛燕也回過頭把她是如何發現的黃宗文原來就是楚黃河跟林旭講了講。
李飛燕的這個發現,倒是跟黃宗文之前的猜測差不多。燕子門確實是從天山派那裡,弄到了黃宗文當年的一張照片。然後透過翻拍,把這張照片洗了許多張,發給各地分部堂口以及許多在外的弟子。
至於李飛燕在之前還沒見到過這張照片,是因為一來燕子門得到這張照片時也過去了不少時間,二則是李飛燕的師父對此並不積極。
首先,李飛燕的師父本就沒太指望李飛燕這邊,所以只是簡單知會了她一下,並沒給她透露太多資訊;其次,也是最主要的,實則是李飛燕師父當年曾受過楚黃河的恩惠,而且還是救命之恩,所以燕子門中,他最不願意出這個力,幫天山派去把黃宗文找出來。這在他來說,等於是恩將仇報。
但他不願出工出力去幫天山派,卻也阻擋不了燕子門去接受天山的這個委託與這件任務。畢竟他只是燕子門一個分部堂口的負責人,並不是當今門主,影響不了整個燕子門的決定,也影響不了其他各地堂口的決定。所以他對於此事,只是表面上應承,實則消極對待。他左右不了整個燕子門與別地的堂口,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卻還做得了主。別的地方發動人手積極找,他這邊消極不找就是,給在外的各弟子知會,也只是為應付差事。
所以,李飛燕此前在這邊得到的資訊實在有限,而她師父又是對此十分消極對待,她自然是沒見過黃宗文當年的那張照片。直到這次回去,才在她師父那裡見到。一見之下,她立即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這次回去,倒也從她師父那裡知道了她師父當年曾受過黃宗文的救命之恩,並且也瞭解了她師父的打算。只是知道歸知道,她當時認出照片裡的黃宗文後,卻還是並沒立即告訴自己師父。一來這事,她還需要當面找黃宗文確認,要能確認無疑才好;二來,隔牆有耳,她也怕說出來事機不密,另外齊省的分部堂口裡,也未必全都是值得信賴,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