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兩不相干了,就這麼簡單。”
“那她到底欠你什麼人情?你們之前又怎麼成為朋友的?”黃容不肯放棄地追問。
林旭道:“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也跟你無關。”說罷話,他拿起筷了夾了一筷鍋裡涮好的豆腐皮。
黃容盯著他,加重語氣道:“我想知道。”
“請尊重別人的隱私。”林旭夾著豆腐皮,蘸著醬料,不客氣地道:“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就不愛改,怎麼了?”黃容衝他皺著鼻子,氣呼呼地把他挺愛吃的鍋裡已涮好的豆腐皮全部撈完,不給他留半根。
林旭見狀,無奈笑笑,卻也不在意,換吃別的。
接下來,黃宗文開口接過話題,講述了正月十五那晚他與凌碧月相約見面後發生的事。
他的講述,當然也不可能鉅細無遺,只是大略說了事情的發展與經過。那晚他與凌碧月師徒倆還有女兒黃容在梅鄉集市的燈會上相約見了面,之後說了沒幾句,又一起離開。這些情況林旭是知道的,在那天晚上,他就透過李飛燕師父李海在電話裡的轉述得知了。他不知道的,是黃宗文他們之後離開所發生的事。
因為當時黃宗文、凌碧月師徒挾著黃容離開村鎮後,就直接施展輕功遠離,那邊的燕子門弟子輕功不及,跟不上,只能無奈跟丟。
黃宗文現在所講的,也是這之後的事。
那晚離開村鎮,遠離人煙後,凌碧月便引著他到了附近一座無人的小荒山內。然後說了沒幾句,兩人便直接動手開打。
黃宗文沒請別的幫手,凌碧月也沒請,還是就他們兩人。黃宗文當時功力已恢復的差不多,再加上他對凌碧月的《長恨歌劍法》已有防範,且也不像之前那次那麼輕敵。所以,兩人最終打成了個不相上下的平手。
這一戰凌碧月沒能報了仇,便約了黃宗文來年正月十五再戰。為防黃宗文到時不來赴約,她還給了黃容一記玄冰掌。
天山派的這套玄冰掌,掌力陰寒至極,中招者若能逃過當場不死的,也往往會被玄冰掌的寒氣所侵,極難消除,過後也會因寒氣發作而死,非天山派的獨門內功心法不可解。
黃容的母親張雲夢,便是因為當年中了凌碧月的一記玄冰掌,最後受此影響而早故。
現在,凌碧月同樣給了黃容這個威脅。她是沒當場殺黃容,但卻讓黃容中了玄冰掌的寒氣。若來年正月十五,黃宗文不肯赴約,黃容便難逃寒氣發作而死。只有去了,凌碧月才會暫解黃容的寒氣發作。而若來年她還是勝不了黃宗文,殺其報仇,就還會再等下一年。不報了仇,就沒完。
而黃容中的玄冰掌寒氣,除了每年會有一次要命的威脅外,還會每月都發作一次。介時寒氣入骨,如墜冰窟,痛苦異常。
凌碧月說,這也是報仇的一部分。就是要讓仇人與情敵的女兒受這種若楚,並讓黃宗文眼睜睜瞧著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