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怎麼的,大自然還允許百花其放百家爭鳴百舸爭流百廢待興呢,你咋就不答應。我這長相怎麼的,我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樊攀嘻嘻笑:“穆老師傅,穆老師母,那您們看我這個女婿是不是也越看越喜歡……”。這鬼東西,是怎麼當老闆的。
樊攀說為我們接風,要驅除一下醫院裡的晦氣。一行人浩浩蕩蕩直奔紅磨房而去。
坐落在安城西北角的紅磨房,是安城由鎮改為市後增建的一個城市工程,耗資巨大。安城四面環山,景色怡人。是著名的嫘祖文化的發源地,上溪河是長江的一道主要支流,河道寬闊,適宜水陸運輸。同時安城的周邊的山上蘊集著大量的質地優良的磷礦鐵礦煤礦,氣候溼潤,很適合茶葉的生長,茶葉屬於綠茶系列,入口微澀,在小苦回甘後舌尖緩緩生津。安城綠茶向來很有名氣。
紅磨房修建成江南園林式的,古色古香,山、池、建築、藤木、花草疏密有致,格局緊湊自然。
不斷有人和穆小安打招呼,這穆小安的確是不簡單。“穆一,你的競聘成了嗎?”我問。
“安城近來要引進一批外資,可能競聘要往後拖一拖。”穆小安有點心不在焉,有點冷淡的回答。丁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對穆小婁說道:“小婁,你走慢一點,剛出院,還不能太勞累。”我注意到丁卡走在小婁的身邊,在進電梯的時候輕輕攙扶了一下。和樊攀相比,丁卡更具有書卷之氣,如果長衫披身,一定就是從聊齋異志裡走出來的書生。穆小安大概也注意到了,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嘴角斜斜的牽動了一下。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輕顫,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如果丁卡是我的,那我會怎麼樣。是的,我一直承認我是暗暗喜歡丁卡的,少年時期是這樣,長大了還是這樣。
穆小葵,她是一個非常念舊的女人。
在大廳的門口,我遇見了一個人,陶為為。我是從她大叫樊攀的名字裡認出她的。陶為為依然喜歡大喊大叫。“樊攀?真的是你。”陶為為的口氣有些誇張的喜悅。“這些年你躲哪裡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怎麼,你在找我。”樊攀逗嘴。
陶為為遲疑了三秒,又笑起來:“當然了,我一直在找你,只聽說某某房子某某小區是你建的,可就是隻見磚瓦不見人。”
“啊呵,你找我幹什麼,陶為為”。陶為為變化不大,還是小巧玲瓏的。
“當然是為了嫁給你呀。”陶為為半真半假,一副騙你不償命的神態。
“好啊好啊,那咱們可就真是郎才對女貌,乾材對烈火呢。”樊攀大笑起來。
“丁卡,怎麼你也在這裡。”看來陶為為見過丁卡。
“這是我姐夫,陶為為,。”我說到。
陶為為這才認出我,冷吸了一口起:“天啊,是穆小葵吧。原來你也回來了,這真是…。。真是太巧了,太巧了。”
“是啊,太…。巧了。”我笑,陶為為曾經為了樊攀的緣故疏遠我,沒想到七年過去了,竟然又這麼巧合的看到樊攀和我在一起。這真是有意思的一幕吧。我想。
虛偽的河流(5)
5,
“陶為為也在這裡。”我問。
“怎麼你吃醋了?”樊攀又來了,這傢伙真信口開河慣了。我不理他。
“她是這裡的大堂經理。”丁卡解釋著。
“樊攀,個人掏腰包,不要太奢侈,我會還不起的。”我說。樊攀拿著印刷精美的選單,笑道:“你放心,不會點很貴的,再說,實在不行還能讓你姐姐穆小安還,她應該可以報銷。”穆小安偏過頭去,冷哼一聲。
樊攀點了幾道紅磨房的特色菜和一些家常的美味,滿滿的上了一大桌。“溪螺湯,秋色鍋邊,南煎夏日貝,秘製雪梨鮑這幾個都是比較經典的菜餚,值得品嚐…。。其他的都比較常見了。”樊攀介紹說。穆小安並不希奇,可見她是經常來的。
我嚐了幾樣,點點頭:“的確很不錯,和丁卡做的差不多。”
“是啊,姐夫做的好吃極了……姐夫,我想吃那個清蒸大閘蟹,你幫我撥一個。”穆小蔞撒嬌地說。
“這個你不能多吃的,還是清淡的更好。”丁卡柔聲的勸道。
“只吃一點點,行不行,姐姐你說行不行。”穆小蔞企求著穆一。穆一從盤子裡夾出來一個放在丁卡的面前:“丁卡,你就勞駕一下吧。”穆小安不忍心拒絕,是啊,幾乎沒有人能拒絕穆小蔞的請求。我這個玻璃人兒的妹妹,彷彿有一種有巫師的魔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