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欒:“……”
子嵐仙君:“那就扔進撣子塔來汙染我的眼睛?”
葉欒:“切,烏七八黑的,你不也沒看見我嘛,要啥精神損失!”
魂緣伊夢:“閨女啊,這兩個可都是天君唯一的兩個皇子,有一個定是未來的天君啊,你這口氣,還要不要活啊?”
葉欒肉牛滿面:“強權之下,我知錯了!”
55五十五劫 撣子塔
☆、56五十六劫 銀河渡
只聽耳邊一聲男子冷笑:“這布了四百年的局;終於可以收網了,也不枉費我殷衡;斬腰斷魂;守這銀河渡整整四百年!”
話音剛落;只覺我全身瞬間被星光包圍,漫無目的;左右搖曳,盪漾在銀河之中,搖得我七暈八素胃裡直翻。
銀河看著雖美;但毫無支撐;暢遊其中並不是件美事;更何況於我一個不會游泳的鬼差。
我迷迷糊糊終於感覺腳著地,腳下一個趔趄,趴在地上狂吐不止,只聽一個那男子冷聲道:“竟然是此等貨色,真是枉費我佈下四百年的局!”止住吐,抬頭循聲一看,眼前是臉色慘白,瘦骨嶙峋的書生模樣男子。
我正在迷茫間,卻見我腰間的鬼差簿突然錚亮。項上的仝僆玉在我頸間蠢蠢欲動,似乎預示著這四周危機!我往後退了一步,銀河是凡間與天庭的模糊界限,我一後退,盪漾的星光,就又將我晃得七暈八素,胃裡直吐,突然那瘦骨嶙峋透著白骨的手爪抓住我的腕部,一把將我拉了出來。
我歪身栽倒在地,掙扎著爬了起來,匆匆掏出鬼差簿一看,上面殷衡兩個字大亮。
我詫異抬頭追問:“你是殷衡?那個眼神不濟的小白臉鬼差口中消失四百年的鬼差殷衡?”
書生臉色瞬間更白,文文弱弱地道:“看來葉欒大人,也是有備而來的!”
我低頭思考,抬眼望著他:“四百年前,正是我馴服忘川獸之時,你們從那刻起便開始佈局算計我的?”
他笑著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鬆,看來葉欒大人也並不如傳聞中的那般呆愚!”
“我不夠聰明,我不知你們究竟所為何物?”
“我們為的是小少主殿下,為他能魂魄齊全!”
我說:“如若,你們帶我去東來神殿盜取絡魂草,我定捨命取草,為你們的小少主殿下聚魂結魄。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一定是我?”
那夜,在妖華瑤的洞府中,麟冉川也問過:“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是阿欒!”原來,他至始至終都知道,我是他父君局中最後的目的。也許他最初的出現,就是要同他父君一同完成這個任務,卻到最後因愛上我而迷茫了!
麟冉川,你迷茫不能決定的事情,我葉欒來替你決定,絕不讓你為難!
“這個,你最後自然而然會知道。不過,葉欒大人以為東來神殿你想去就能去的嗎?”鬼差殷衡陰陽怪氣地說。
“我不能,但是蔣家墓奇特,墓室建築師是個真正懂風水的大師,將蔣家墓建在上古神族之守護陣八步安之上,以佑後世,官高權重、榮華富貴。”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些都是子嵐仙君講與我的。
一想到子嵐仙君,我心下一痛,不知他何時才能如願出得了撣子塔。這些恩怨糾紛,是起源於他愛上了個不該愛上的人?還是,起源於,那場草木之劫不該有的相逢?!
殷衡笑道:“不曾想,你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看樣子我對葉欒大人不能輕敵了!”
“帶路!”我吐出兩個字,便不想再看這個陰險小人。
殷衡也不過是個棋子,枉費了四百年的光陰在銀河渡口這裡暗修渠道連線天庭。原本凡界銀河只是用來觀賞的,回不了天庭。剛才我退回那一步,卻輕而易舉進入銀河中,想來這暗道已經修葺完畢,只待有朝一日,為幽冥地府陰兵可攻打天庭之用。
只是這場棋的佈局之人,竟然料事如神,在四百年前就安排好了今日的一切,甚至包括我上去天庭,私回凡間之事。那麼,四百年前,他就料到了我的真正身份?他也料到了麟冉川會包庇我之行為?他甚至料到了我身邊會出現個算計我摯友?
如若真是如此,即使麟冉川再心狠手辣,也鬥不贏他的!還好,他們是父子,不是敵人。幽冥大帝,果然是個連天君都要忌憚的人物,怪不得天君會對蒼裰儲君下殺手,欲斷幽冥大帝之後!
殷衡帶我轉身又進銀河渡口,想到每次進入銀河翻胃直吐,我對銀河望而卻步,殷衡冷言冷語傳來:“想去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