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埋在記憶深處的秘密往事之中。
程觀越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眼中的鄰家小妹妹,曾經於這樣一個天空蔚藍陽光明媚的夏日午後,偷偷親吻過他。或許也算不上親吻,她只是輕輕的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很輕像羽毛拂過一般,她生怕驚醒了因發燒而躺在床上熟睡的他。然後就飛快地離開了,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她仍然害怕自己過於激烈的如雷般的心跳聲會洩露她的心事。
……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耳邊輕喚她,“程蔓,再睡下去口水就要沾上課本了。”
她嚇得幾乎是要跳了起來,再一定睛,就看見左邊原本空著的座位已經有人坐了。那人單手撐著下巴,瞅著她驚魂甫定的樣子兀自在那兒笑,“怎麼總見你打瞌睡,像睡不醒似的。”
這人每每都要笑得很好看。平日裡看著還沒什麼,可今天瞅著他含笑的眉眼,心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動了下。
她掩飾性的拍拍胸口,有些不滿的小聲道,“你怎麼來了?嚇我一大跳。”再環顧了眼四周,幾個班一起上課的偌大教室仍舊鬧哄哄的,滅絕師太面不改色的講她的課,本坐在她右手邊的阿毛老劉早已不見蹤影,回頭一看,果然見她們仨兒正擠一塊兒衝她擠眉弄眼,表情之猥瑣不堪叫人不忍直視。
周圍也有不少或是驚豔或是探究的目光看過來。
可他半分沒在意,單是看著她,低聲說了一句話。
後來再想到這一天,只記得他並沒有在笑了,眼神的溫度很清淡,薄薄的涼涼的如湖上的浮冰,無端讓她想起了冬日的冷風,裡裡外外澆得人心透涼。
他說,“你和程觀越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死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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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聽過“秦準”這個名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