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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否則威力極為有限,這個暴風符在章書兵法力量驅動下發出的暴風,也只能吹得人於移動時身子不穩,睜不開眼而已。

但也不能小看這樣的兵法,往小了說,這樣的兵法可以讓敵兵眼線受阻,行動不便,往大了說,這可以讓敵軍處於下風頭的位置,到時對方的火攻也好、射箭也好,甚至是放毒也好,都無法施展。

可問題是,成明星根本沒使用火攻術,他就把這符裡的兵法放了出來,實在是浪費,毫無意義。

荊煙揮刀斬斷周圍的幾名兵卒後,似乎是想向章書示威,竟然將長刀一舉,對著風來方向虛空無人處猛地一刀劈出。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那帶著地面塵土與草屑的塵風,竟然在她這一刀力劈之下,呼地分向兩邊!

“蒼天啊,這是什麼樣的刀法?”穆蘭再次大呼小叫起來,一旁的尋仙雪也瞪圓了眼睛。

“現在出現什麼樣的奇蹟,我都不在乎了。”單樹聲一邊笑,一邊喝著酒。“我就當我是喝多了……”

以刀破風!這一招讓在場的觀眾們都被驚呆了。

雲蘇大陸有句諺語,叫抽刀斷水,痴人說夢。意思就是某件事根本不可能達成,就如想用刀去斬斷流水一樣,純粹是呆子的夢話。

可現在,荊煙就現場為所有人上了一課。她斷的不是水,而是風。

沒人能說得清二者間誰更難些,因為斷水也好,斷風也好,都是人們意識中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而今天,偏偏有人做到了。

“漂亮!”

“好哇,讓我們開了眼界啦!”

喝彩聲在片刻之後山呼海嘯般響了起來,每個花了高價來這裡看一場決賽的觀眾,都深深覺得這場比賽的價值,已經超出了票價,之前還在心疼錢的人們,立刻從心裡往外生出一種佔了大便宜的幸福感。

這樣的比賽,恐怕一生中也不會再看到第二回了。每個觀眾都知道,這場比賽註定要成為他們一生的談資,親眼看到這樣一位將師戰鬥的他們,完全可以將這次親身體驗,當成一生最大的資本。

章書愣愣地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斬破疾風,這是什麼樣的刀法?

一人一刀,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從容斬殺了自己三百名騎兵,這是什麼樣的力量,什麼樣的武技?

那其中還有加持了提速術和護甲術的兵卒啊!

他眼見著那些擁有提速術的兵卒,駕著戰馬,靈活地繞過同伴,打算躲過長刀的光芒,衝到對方女將的內圍,可只在一瞬間,就有不知從何而起的光芒閃過,斬斷了他們強壯的身體,將他們和戰馬一起化成了飄散的煙氣。

只有光芒黯淡時,他才能看到那略微在空中停頓片刻的刀刃,而沒等他看清那把刀,它又已化為光芒,閃耀在另一邊。

那些加持了護甲術的兵卒,在這種光芒下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他們體表的護甲術力量,可以讓他們抵擋住對方凌厲無比的一刀,但在那種閃電一樣的刀法面前,這種抵抗毫無意義,因為第一刀斬過之後,第二抹光芒就會再次亮起,將本已被第一刀消耗得七七八八的護甲術力量,連同兵卒的身體一同斬斷!

章書的衣服已經全被冷汗打溼了,在這種恐怖的力量之下,他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精神錯亂的境地,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指揮著兵卒不斷向前衝,不斷向荊煙內圍衝,然後,這種衝鋒就演化為送死的表演。

昨天,就在昨天,另一位將師就是陷入了這種精神錯亂之中,而讓他將自己的兵卒全部殲滅。

今日,輪迴的手,輕撫而來,觸控在章書的肩頭。昨日的淒涼,由他一手書寫,今日的凋零,由他一人承擔。命運,如同與他開了一個可惡的玩笑,把榮耀披掛在他的身上,又全部帶走。

“殺了她,給我殺了她!”他的兩眼赤紅,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怒吼,彷彿中了別人的狂獸術兵法。

騎兵們在瘋狂的、沒頭沒腦的指揮之下,只知縱馬向前,拼盡全力向著荊煙猛衝,將手裡的長刀向對方身上招呼。

清冷的刀光四下裡翻飛,煙氣縱橫中,強悍的騎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或許是覺得這樣不停地揮刀,有些無聊,而想早些結束戰鬥,荊煙緩緩挺直了身子,將長刀插在地上,雙手慢慢垂下,低聲說:“來吧。”

戰馬拼命向前擠,騎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戰友,向前衝鋒,都想擠到荊煙身邊,親手將她斬於刀下。

於是騎兵隊變成了一個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