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知道是誰就好。作為直屬高校,校長的行政級別不低,其他校領導也是如此。
白芮再有錢,校領導也不會對他另眼相待,除非是更有分量的人物在後面支撐。
細思極恐,周軒不由打了個寒顫,此事關係重大,他叮囑歐強對誰也不要說。現在校長還沒有下班,周軒立刻打車趕往學校,把這個重要情況彙報上去。
門衛看守很嚴,外來車輛一律不得入內,但看到計程車裡坐著的是周軒,痛快放行。
“咦,你是不是常上報紙的那個周軒?”計程車司機看出周軒身份不一般,特意多瞅了兩眼,覺得眼熟。
“謝謝師傅,不用找了。”周軒給了二十塊錢,就要下車。
“我不要錢,能給籤個名嗎?”司機連忙喊。
周軒微微一笑,用手指在佈滿塵土的引擎蓋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跑進了行政大樓。
“別啊,我正要去洗車呢!”司機遺憾道。
敲開屋門,辦公室裡還坐著幾位校領導,正在商議明天的新聞釋出會。見到是周軒,閆平川有些意外,“周軒,你怎麼來了?”
“閆校長,我有些事情要彙報。”周軒說道。
“說吧。”閆平川十指交叉,看周軒欲言又止的模樣,又說道:“明天的事情都交代差不多了,大家回去準備吧,力爭釋出會圓滿取得成功。”
結束語出來了,校領導們識趣的離開屋子,也有人不滿的看了眼周軒,閆校長這是讓他們迴避。
不僅如此,等他們一出去,周軒就關上了屋門,讓有些領導更不高興,臨海大學成他們家的了。
周軒這才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直到說完,閆平川才深吸一口氣,倚在辦公椅背上,“周軒,原來事情都是因為你而起啊。”
“對不起,閆校長,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證明就是白芮所為,但我脫離不了干係。”周軒低下頭。
“荒唐!”
閆平川使勁拍了下桌子,面帶慍色。
“對,白芮很荒唐。”周軒應和道。
“我說的是你!”閆平川惱道:“男兒胸懷天下,你現在才多大年紀,不要過早讓自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