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一個企業乃至一個國家的發展,都要做好經歷各種風浪的準備。賢士表現非常突出,但還稍顯稚嫩,周軒,也該成熟起來了。”
“申主任?”
“回去吧,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其餘的事情不用管,你們也管不了。”
周軒雲裡霧裡,怎麼走出辦公室的都不知道,一路上都在思索申傑話裡的意思。回去後,大家都急切詢問政府方面的態度,周軒說不上來,只是告訴大家,“經歷了這麼多風浪,我們,該成熟起來了!”
對於美國金融機構的質疑,賢士將在美國的一系列材料進行公示,宣告,沒有違背任何法律條文。對於洗錢的罪名,賢士集團無法承認,也不會就此進行賠償。如果有用心險惡的個人和企業,誣陷賢士的話,也會依法追究其責任。
賢士態度非常強硬,雖沒指責金融機構,但卻明確表示自己是被栽贓陷害。公眾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富通天下,他們可是一直跟賢士對著來。
但美國方面沒有因為賢士的宣告而放棄,要求賢士美國分公司配合檢查,不日就要派駐專業隊伍進行檢查。
賢士股價受到影響是必不可少,但沒有預期的嚴重,周軒也察覺到公眾對他的信任度正在提高,不少人持觀望態度,並沒有急於拋售。
然而,前提是美國方面不會再有什麼不利訊息傳出,因為這種信任是非常脆弱的。
“周董,我是美國分公司的法人,這件事我去處理吧。”艾米說道。
“也好,湯普森和你一起去,他比較熟悉美國法律。”周軒說道。
“我也很熟悉,周董,美國分公司的所有流程我都清楚,還是讓湯普森留在國內吧,他去了也是這樣,不會帶來什麼改變。”艾米說道。
“既然美國方面說分公司涉嫌洗錢,又有富通天下的干擾,說不定就會製造出一些不利於咱們的證據。艾米,去了以後不要起衝突,遇到什麼棘手問題就和我聯絡。”周軒叮囑道。
“好的!”
艾米簡單收拾下,乘坐航班飛往美國,也暗自慶幸分公司業務沒有開展起來,不會查到漏洞。實際情況不容樂觀,第二天,與艾米同行的人匆匆給周軒打來電話,說是他們到達機場後,便有警方的人將艾米給直接帶走,他們接受了檢查後被限制入境,要求立即返回!
艾米居然被帶走了!周軒聯絡到南宮新月後,她也表示很氣憤,美國方面認為,賢士分公司在資金運營過程中,存在重大失誤,更沒有做到良好的自我監控。
“新月姐,這些能算得上罪名嗎?”周軒頭疼不已,既然走向世界,要學習的東西更多,顯然這方面的準備是不足的。
“怎麼說呢,分公司確實存在一些不足之處,但這裡辦公的只有我的公司。我諮詢過有關律師,也是疏漏吧,目前對我們最不利的就是,我們國內資金往這裡轉移時,並沒有及時上報有關金融部門。”南宮新月說道。
“給他們國家轉錢不是好事嗎?”周軒問道。
“哎呦我的弟弟,這句話可不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美國方有理由認為,這筆錢會用做支援邪惡組織勢力,或者是從事其他犯罪活動。當然,目前沒有證據證明賢士集團在進行恐怖行動,所以他們咬住一條,那就是利用分公司進行洗錢。但無論如何,他們將艾米帶走是不對的,因為警方還沒掌握足夠的證據。”南宮新月說道。
“有人想要拖垮賢士集團,明顯是拖延時間。”周軒說道。
“我想也是。弟弟,必須儘快拿出對策來,我也正在聯絡美國的官員朋友,但是這方面他們插不上手。而且,美國人很有法律意識,我不能做什麼保證。”
“先儘量將艾米保釋出來吧,其餘的我也儘量想想辦法。”
周軒心情異常沉重,商業競爭如此殘酷,依然遵守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富通天下以非法惡劣的手段在股市橫行霸道,幾乎快到了人人喊打的局面,卻還是屹立不倒。賢士集團小心翼翼,努力求發展,一再用強健的體魄證明自身,卻還是被狠狠抽了耳光,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還是袁宏給周軒出了個主意,這事兒得找恩師,他在首陽能說得上話。可是,當週軒試圖聯絡閆平川時,跟利鋒的情況差不多,手機無法接通,也不在臨海,去首陽開會了!
又打電話問裴勝男,她也不知道去向,因為媽媽就沒聯絡上他,是突然離開的。
“企業那麼多,美國為什麼要打壓賢士?”虞江舟不解問。
“這也不難理解,高科技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