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展是靠著社會和團隊的力量。”周軒說道。
裴德曼皺了皺英眉,雙手拍了一下大腿,有些不滿,盯著周軒的眼睛問:“周軒,你真的把我當做朋友嗎?”
“當然是朋友,但是先生,你不用刻意做這些。還有,也不用再試圖去討好雨凝的父母,等時間消融一切吧。”周軒坦陳的說道。
“呵呵,你剛才是給雨凝的父親打電話吧?”
“是的。”
“看來我跟你來是對的,如果賴在他家裡,會不會叫來警察把我趕出去?”裴德曼苦笑,羅雨凝的父母寧肯和雨凝的前男友保持親密關係,卻不肯接納他這個外籍女婿,難道年齡真的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嗎?相反,裴德曼還覺得自己很年輕,“不說這些了,我很快就要回國。周軒,你想對雨凝說些什麼呢?”
“沒什麼好說的。”
“哦,不,周軒,你們有著美好的過去,甚至還有,還有,彼此的,聯絡?”裴德曼攤開雙手,作為一名詩人,他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述說清楚這句話。
周軒呵呵笑了,開玩笑道:“彼此記住對方還是有可能的,畢竟相識一場,非要說些什麼的話,就讓她不要再這麼任性吧。我們這裡有個詞,相夫教子,各自有了所愛,該專注屬於自己的生活。另外,我也想對你說一句,先生,你太慣著媳婦了。”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啊,你可能沒有那麼在意我這個朋友,但在我心裡,你就像是親人一樣,是我的家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們註定會是一生的牽絆。”
裴德曼動情說道,很感人,說實話,周軒對他的情義還真沒上升到這麼高的層面。是不是外國人在這方面心胸都很寬廣,換位思考,周軒是很難和女友的前任開誠佈公的講這麼多的,拱手道:“周軒誠惶誠恐,先生抬愛了。”
裴德曼搖搖頭,笑了,“這裡面的賬哪是那麼容易算清的,好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