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各自身份不同,談話間也頗有風度,劉東身居高位,在坐的人全自他被談話間的氣質所吸引。身邊的八個女人更是讓人不間斷的讚歎著。
飯菜漸涼,吃得差不多了。男人在拼酒。女人則在聊著一些關於她們自己的話題。覺得沒她們什麼事了,隨後十幾個女兒先去了五樓的房間。
仁和酒店做為樸陽鎮最為高檔的一家三星級酒店,足有九層。下面三層平常是拿來舉辦婚禮壽禮等大型酒宴的。而上面六層則是房間。雖然平時入住的人很少,不過一些喜歡擺排場的人,辦喜事時都來這仁和酒店舉辦。所以,只要舉辦一次,酒店也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再加上向仁在樸陽鎮的聲望與地位,這仁和酒店也成了整個樸陽鎮的招牌。
講排場,講面子的招牌。眾所周知,仁和酒店收費高,能在這辦得起酒宴的鄉鎮人也不是很多的。但凡是在這辦過酒宴的人,就會被傳遍整個樸陽鎮。所以,如果哪個愛面子的人想要名氣,只要來這多辦幾次酒宴就可以了。
五樓貴賓房。李珊和李研帶個劉東的八個女人來到了這。剛一進門。
“哇,珊珊,你表哥的酒店裝飾得還真是奢侈。這鎮上的三星級酒店,毫不比城裡的四星級酒店差啊!”看到房裡的設施和裝扮,幾個女人都是出自內心的讚歎著。
向仁有錢,無論做什麼事都想搞出自己的特色。雖然是在農村,可他開的酒店卻是極為高檔。無論是結構,裝扮和設施,都是市場最高檔先進的。城裡人並沒有什麼了不起,有了向仁,農村人也照樣能享受高檔酒店的待遇。
“嘻嘻,我表哥開的酒店當然好了。”李珊指著房內的設施微笑道:“你看這床和床墊都是晚安牌的,一套就是八千八,這電視機和空調是華威牌的,還有這桌子和凳子,全是進口港港牌的……”
“珊,依你說,這一個房間的設施就超過了三萬,還真是不比四星級酒店的標間配置差,在這個鎮上,你說有人來入住嗎?”幾個女人都有些迷惑。名牌產品她們當然認識,可在這鎮上,搞家這麼奢華的酒店。價收高了人家住不起,價收低了,估計連成本都收不回來。以向仁的頭腦,估計不會做虧本生意才對。
“呵呵,你們猜不透了吧,跟你們說,這就是我們向仁表哥的特色。”李研代李珊解釋道,“向仁他曾經去過美國,加拿大,歐州等很多的國家旅遊過,他這些經營模式都是從國外引進過來的,當初我們也是不解,你們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幾個人都坐在床上向她看去,好似在開什麼國際大會一般,個個神情嚴肅的聆聽著。
李研一笑,“很簡單,他說現在發展如此之快,越是貧困的山區,經濟不怎麼發達的鄉鎮,就越要帶動他們,讓他們思想超前,改變他們的思想觀念。這不,他還真做到了。你別看這酒店平時沒人住,其實收入高得很呢……”
李研兩姐妹一臉陽光燦爛,為幾個講述著樸陽鎮的一些事情。向仁承包荒山水庫成功的事情,她們講得有聲有色,聽得幾個女人都痴呆了。
沒過多久,李研的電話響了起來。正是她的那些同學打來的。聽了電話,她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姐,怎麼了。”李珊不解問道。夜子等人也看著她。
“黃亮被你們帶來的那些保鏢打了。”李研有些擔心的道,“此刻正在鄉鎮衛生院,剛搶救過來,醫生說他腦部受損,會留下非常嚴重的腦震盪後遺症。”
“黃亮是誰?”看到李研的臉色,心細的夜子連問道。八中小弟打人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今天是在壽宴上,他們應該是有所分寸的。
“黃亮和我是大學同學,他是A市朝陽區區長的兒子。”說到這,李研不由有些焦急,“各位,很抱歉。我得先去看看。先由我妹妹招待你們。”
李研急急忙忙的出了酒店。
樸陽鎮衛生院裡。黃亮已經醒了過來。打了兩瓶點滴,酒是醒了。可他的頭卻很痛。不止是酒精的刺激,最主要的還是八中小弟給他的那一腳,讓他的半邊臉都浮腫了起來,腦袋中彷彿有兩隻小蜜蜂在嗡嗡的叫著。心中沉悶,呼吸有點困難,鼻間還插著兩根癢氣管。此刻有六個人守在他身邊。
“阿亮,你他媽就是這副德性,快三十歲的人了,臭脾氣也不改改,一喝酒就亂放屁。知道劉東是什麼人,你還去惹他。”酒醉心裡明。在坐的六人都是他的同學,說話自然也沒什麼拘束。他們可不認為黃亮喝醉了。
“阿……阿光,把……把這事告訴我爸爸。”黃亮的聲音有些虛弱,說話間眼